话一出口就后悔。这哪里是在让对方收手,分明就是挥着手绢一副恨不得对方赶紧过来的轻浮模样。
宋佚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姜承印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很好地领会了她的深层含义,直接将人抱进屋里,很快两人就双双跌进了宋佚的双人床。
地方虽然变了,额头却依旧抵在一起。姜承印环在她腰上的手也没松开,只是从后背挪到了两侧。
宋佚的那地方从小就不能碰,一碰就痒一痒就想笑。
她忍着难受好声好气劝对方:“这样真的不太好,我爸爸就在楼下。”
“是你邀请我来的。”
“我是让你的电话给裴钦,不是让你……”
“让我什么?”
宋佚看着他盛满桃花的双眼,气愤地顶了一句:“不是让你来耍流氓的。”
姜承印轻笑出声:“谁说我是来耍流氓的。”
“那你这样那样干什么。”
“什么这样那样,能详细说说吗?”
“不能。”宋佚一张脸由白转红,被禁锢在小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最后气势慢慢弱了下去,又变成了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到底还打不打电话嘛。”
“打,现在就打。”
“那你坐沙发里打。”
“不用,这样就挺好。”
宋佚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看着对方从裤子里掏出手机,然后搁在她的耳边,开了免提和裴钦打电话。
电话接通前还装模作样伸出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摁了两下,示意她别出声。
因为担心裴钦听出端倪,宋佚只能僵着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弱了许多。
电话那头裴钦的声音清楚地传了过来,跟个紧箍咒似的套在宋佚的脑袋上,害她无所适从。
这种既紧张又透着些许刺激的气氛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宋佚发现自己竟有些做贼的兴奋感。
姜承印这丫到底是怎么做到保持这么一个姿势,却能语气平和地跟人说着那样的话的呢?
他都不会觉得难受吗?
像是感应到了她心头的疑问,姜承印突然凑近亲了下宋佚的唇,然后将嘴贴到她另一侧的耳边,极为轻声地说了句:“不难受。”
这俯卧撑做得相当标准嘛,宋佚一侧头还看见对方胳膊上的肌肉在衬衣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的线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美的惊呼。
却又突然想起电话还通着,赶紧捂住嘴巴想将那一记声音盖下去。
只是到底还是发出了一点响动。
裴钦也是精得跟猴似的人物,职业素养极高,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异常,直接问:“什么声音,你旁边有女人?”
“不是,是猫。”姜承印带着笑意随口扯了个谎。
“你还养猫?我怎么不知道。”
“刚养。”
“怎么着,这是准备以后跟宠物过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