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愿意借你的时候,你就接着,他给几分,你便还几分,这就够了。”
“知道吗?”
何子殊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白英的来意。
慢慢的也静下来心来。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跟在白英身后进了茶室。
梁老自顾自斟了杯茶:“拿个茶托拿这么久?”
“没,”白英开了一点窗,把暖茶香散了一点出去,“哄我学生呢,被你吓得躲在墙角哭。”
被吓得躲在墙角哭的何子殊:“……”
梁老悠悠瞟了何子殊一眼。
何子殊笑了笑,朝着梁老微微颔首。
借着茶盏的遮掩,梁老也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何子殊。
第一眼,觉得这孩子的眼睛生的好。
颈肩比例也正。
端端肃肃往那一坐,莫名跟株小翠竹似的。
的确,怪合眼缘的。
梁也放下茶盏,开了口:“这几天都跟着你白老师学习?”
何子殊:“嗯,四天了。”
梁也:“都学了些什么。”
何子殊目光没有闪躲:“一些基本要素,但也悟得浅。”
梁也点了点头。
“悟得浅”,不是“学得浅”。
知道自己会试他,先把白英摘出来。
言下之意就是师父教得好,但修行还看个人。
梁也顺着何子殊的话,挑拣着问了几个专业问题。
但何子殊都答上来了,是他意料之外的。
而且观点还挺新。
梁也笑了笑:“看了很多东西?”
何子殊:“老师给我挑了一些资料,大方向跟您这几个问题是一样的。”
梁也觉得这孩子也实诚,又道:“都记得住也是本事。”
“我记东西比较快,读书的时候时间紧,要背的东西也多,可能是那时候养习惯了。”
“听说高中是在一中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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