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噎了一口,斜睨小太阳,“你给我在这个训练营里找个男人出来滋润我一下?”
小太阳想了想,溜走了,“找不着。”
等小太阳走后,她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有点儿对不住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小太阳……但她还真找到了一个。
对方不仅每天铆足了劲儿滋润她,还自如地切换着“在外人面前我是逼神,在你面前我是幼稚鬼”的模式,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和她争分夺秒地做着克制的亲密之事。
段二蠢因为觉得实在是辣眼睛,这段时间一到晚上就直接溜去徐念的别墅避难去了。
虽说实在是恋爱之人惹人恨,但她也不得不说自己每天都过得乐不思蜀。
因为知道无论她训练到多晚去别墅、他都会在那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她,所以总觉得训练的时间也过得特别快。
这种有人等着她披星戴月回去的感觉,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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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竞赛公演的前一天晚上,大家去场馆彩排完后结束的时间比平时要早了一些,桃心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心里想着今天可以和芮疏予多呆一会,不免心情愉悦地哼起歌来。
而不料,她刚开开心心地和书书她们道别,出了后台更衣室,就看到景莲抱着手臂像一尊大佛一样站在走廊里,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她心里不知为何,隐约有几分不太好的预感。
一见到她,他便抬步朝她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朝她眯眯眼,“桃心,有时间说两句么?”
她看了他几秒,没说话。
景莲直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去旁边的空休息室。
进了休息室,他反手关上门,对她笑笑,“你不要用这副表情看着我,我不吃人。”
她抬了抬眸,“景老师,你有什么事?是关于我们小组的表现吗?据我所知我们小组在您的带领下,刚刚的彩排就算没有十分,也有九点五分。”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对你们的表现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十拿九稳你们明天可以超过其他小组。”
她耸了耸肩,“那您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
他放下手,朝她莞尔一笑,“是吗?可我现在发现,比起明天的竞赛,有另外一件事可能可以更直接地打击到你们的男神芮老师呢。”
桃心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你和芮疏予,”景莲这时朝后靠在墙壁上,两腿交叠着,四两拨千斤地扔出了一句,“你们俩在谈恋爱吧?”
休息室里此刻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景莲的目光几乎是牢牢地锁在她的脸颊上,想要抓住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而她的内心虽然是波浪汹涌,但表面上却维持得滴水不漏,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景莲会突然这么问她,她和芮疏予白天在训练营自认做得滴水不漏,连话都几乎不说一句,所以她不清楚景莲到底是在诈她还是真的知道了点什么。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眼下她都不能自乱阵脚。
片刻后,她对他扯了一下嘴角,“景老师,您开玩笑是不是有点儿开过头了?”
“开玩笑?你们第一轮竞赛公演就含情脉脉地对唱,芮疏予这种人,不是真的在和你谈恋爱他会那么干?”
“哇,现在这个年头和导师合唱个歌都能被按头恋情了,那景老师我和您这次有对舞表演,我俩是准备领证了么?”
景莲似乎也有些忌惮她的伶牙俐齿,冷笑了一声,“你巧舌如簧也没用。”
“那这么说,您是有证据来证明我和芮老师实锤?不然景老师,造谣的可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也冷了脸。
景莲眯了一下眼,轻蔑地说,“周二凌晨我经过芮疏予的别墅听到里面有人在唱生日歌,我后来去查了一下所有人的资料,只有你是那天生日,我想请问,你俩如果不是在谈恋爱,他算是什么身份可以做东给你过生日?”
她听到这话,刚刚提在喉咙口的那口气瞬间松了下来,但一时却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在景莲露出轻慢的笑容、以为自己已经得逞了的时候,她长吁了一口气,用像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首先,景老师,我很敬佩你作为一个明星对别人的八卦这么孜孜不倦甚至亲自下场追查的精神,其次,的确,那天是我的生日,而做东帮我过生日的是我姐,徐老师和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