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尔道:“谁知道呢,或许是和我一个迷路了啊。”
薇薇安无奈道:“不是所有人都像公主殿下您一样傻的呢……”
“薇薇!!”
“好啦,你当我没说,”
薇薇安笑道,“比起这个,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爱丽尔气呼呼地道:“我才不回答你!——你想问什么?”
“这个问题和我无关,只是单纯地觉得很奇怪而已。”
薇薇安道,“爱丽尔你刚刚说,你父皇的寝宫里藏着一幅大贤者的画像?”
爱丽尔疑惑道:“是啊,怎么了?皇兄为父皇收集了七位贤者的画像,大贤者的被藏在他寝宫的收藏室里,那可是我偷偷溜进去——呃?!”
脑子不怎么够用的小公主,在好友欲言又止的眼光里猛的僵住了。
为什么那幅画会出现在他父皇寝宫私密的收藏室里?
为什么他父皇要把大贤者的画像收藏的这么仔细?!
这——哪里都不对劲啊!!!
“爱丽尔过了这么久你居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真是……”
“等等啊等等!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怎么知道呢。”
“可——”
她们的对话还在持续,西奈尔却听不下去了。
他缓缓摩挲指间的空间戒指,片刻后,嗤笑出声。
“奥斯坦帝国吗……真讨厌。”
——
“οξερεξη——καεεναδηιο——”
低低的咒语在耳侧萦绕,层层叠叠,反反复复,搅人清梦。
纤长的眼睫微颤,顾希自沉沉黑暗中睁开了眼。
“δκο——”
咒语戛然而止,随之一双柔软的手覆上顾希的眼睛,为他挡去初晨的光线。
“拉斐尔阁下,日安。”
顾希:“……”
如果他没听错,说话的人,是阿黛拉。
他拨开挡在眼前的那只手,起身,金发随之垂落腰间。
休息了一夜后阿黛拉的气色比昨夜好了很多,只是眼角下仍有乌青,浅灰色的瞳孔中盛着淡淡的郁然。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拉斐尔阁下,”
阿黛拉柔声细语道,“昨夜冲撞了您很抱歉,听他们说还是您为我治疗的,真对不起。”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