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伺候。”他答得一本正经,放缓了速度,慢慢律动腰身,臼面般地研磨着我的内壁,待磨得我湿软不堪,才深入浅出地捣送起来,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惚想起宫人皆看见他抱我进来,若是这事传开来,说皇帝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怎么议论?
我愈是羞耻,体内快意却愈发强烈,内壁不住紧缩,萧独趁热打铁,重重挺送起来,不知顶中何处,只如被雷劈中,我一泄千里,双腿不由自主地缠紧他精瘦腰身,喉头颤颤溢出一声呻吟来。
萧独浑身大震,挺到深处,分成几股尽射入我体内。我精疲力竭,连骂他都懒得骂,他将我放平在榻上,缓缓退了出去,一股粘稠的洪流从我体内淌了出来,我垂眸扫一眼,才发现自己股间有血,混合着精液滴在龙榻明黄的绸布上,触目惊心的,像处子落红。
皇帝在龙榻上落红,可谓古今罕有之。
我心下自嘲,见萧独蹙眉看着我那儿,像不知是自己造的孽,不禁怒上心头,一脚将他踹下龙榻,掩好身子:“尽兴了就快滚。”
外头沉默了一瞬:“皇叔,要带着我的东西就寝?”
第45章同榻
我更怒:“滚,朕自会沐浴。”
“来人,备好热水,皇上要沐浴。”
帷帐被掀开来,我腰身一紧,又被萧独揽入怀中,龙袍被他一手剥下,递给走过来的宦官。我看了一眼,才发现那竟是曾伺候过我的白异,不知是怎么混进来的,不禁更加难堪,如若我与萧独之事传到我那舅舅白延之耳里,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白异不敢抬头,毕恭毕敬地将龙袍接了过去,萧独抱我进了浴室。见浴室内还有宫人候着,我急忙下令:“都下去。今日之事,有谁敢乱传,一律处割舌剐眼之刑!”
宫人们皆惶然退下,萧独抱我下了水,却还不放手,我挣脱不开他的力气,更透水瞧见他下方仍是剑拔弩张,不禁浑身僵硬。
“皇叔别乱动……你我裸裎相对,总归容易擦枪走火,”他贴着我耳根低语,“我头一回尝到甜头,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无力动弹,任他帮我清洗起伤处来。他动作有些笨拙,却小心得很,还垂眸仔细瞧着,似想要一窥究竟,我羞耻欲死,扬手欲赏他耳光,却见他双颊皆有我留下的掌印,便一把将他双眼捂住。
“伺候便是伺候,乱看个什么?”
萧独咽了口唾沫:“皇叔哪儿,都生得好看。”
“无耻!”我忍无可忍,将他嘴也捂住,萧独却将我身子托高了些,放上池台,我忙松开双手,将伤处掩住,“萧独!你给我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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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伤得厉害,用手清洗,会弄疼。”
“朕自己处理。”我忍痛爬起身来,扯过浴巾胡乱擦干身子,披上寑衣,支着打颤的双腿朝卧房走去,一头倒在榻上。
听见脚步声临近榻边,我掀起被毯蒙了头,将自己裹得如蝉蛹,便觉他像头未吃饱的兽爬上榻来,在我身周转悠,左嗅嗅,右挠挠,想往被毯里钻。我给这小子烦得不行,几欲发火,又恐惹得他兽性大发,自己吃亏。好在他似觉我的防守无懈可击,便也作罢,人却未走,反倒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把我紧紧搂住了。
我惊怒不已,他是想如何?睡在这儿?
要知自古以来,便是皇后宠妃也不能在龙榻上留宿,他倒胆大包天,一个摄政王就敢睡在我身边,纵然揽了大权也不能如此大胆!
“你给朕下去!”
萧独纹丝不动:“新婚之夜,皇叔就忍心赶我走啊?”
被毯里不透风,我被他抱得浑身冒汗:“你松开些!”
萧独非但不松,把腿也搭了上来,我不敢乱动,只怕与他擦枪走火,他倒得寸进尺,蹭来蹭去,活活像只赖着肉味不走的大尾巴狼,一只爪子更往被毯里伸进来。……………………………………………………………
“皇叔,我想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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