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惨嚎着指挥另一名山贼上前攻击李长生。
李长生丢下了猎弓,从腰间抽出生铁刀一个矮身就冲了出去,对仅存的那山贼展开了凌厉的‘劈柴刀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他在砍树的时候领悟的,除了快准狠,就没有其他花里胡哨的东西。
也是这快准狠的刀法,直接押的那名山贼双脚软,没几下,就被李长生一刀斩断了右手胳膊,同样躺在地上嗷嗷惨叫着,凄厉无比。
抹了把溅射在脸上的鲜血,李长生将冯三秋给放了下来“去,去将所有被你们囚禁的壮丁、少女都给我带到这儿来,别给我耍花样。”
冯三秋早就吓破胆了,连连点头“是是,少侠请稍等,小人马上就将他们带过来。”
看着冯三秋离去,李长生端坐在一间屋子的顶部,手中是猎弓遥遥的对着三名在地上挣扎以及一名凉透的山贼,让他们根本生不出逃跑及反抗的心思,而那三名山贼此时正不停的破口骂着冯三秋吃里扒外,至于骂李长生这个罪魁祸?算了吧,他们还想活命,就没必要作死了。
不一会儿,冯三秋足足带了三十多人过来,其中十人是一些年纪在25~35不等的男子,而这些所谓的壮丁,其实就是被捉来做杂七杂八的活儿,李长生先前的猜测并没错,这些山贼可不是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好孩子,他们的农田、牲畜乃至木桩墙、屋子的修筑都是依靠着这些壮丁来完成的。
每餐一碗米汤半个地瓜,别说吃饱了,连点荤腥都没有,一个个饿的面无血色,可为了生存只能咬牙忍受着这种耻辱,当然也不是没有壮丁偷跑或者死去,死去的还好说,大不了去山下继续抓几个人来补充,可若是偷跑被捉到了,就是残忍的挑断手脚筋,各种凌迟后才让他痛苦地死去。
而那二十三名或15、6岁,或35、36岁的女子,她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这些山贼的**,就这么简单的一个作用,但是相比于壮丁们能够拥有相对自由的活动,她们之间的活动空间只有在那小小的房间内,吃喝拉撒全都在那屋子里,永不见天日。
听完冯三秋的介绍,李长生面布寒霜,问向了被囚禁不知道几许,如今终于能够见得天日的女子们“这山贼之言可曾属实?”
女子之中并无回答,李长生看过去,一个个眼神之中已经丧失了焦距,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甚至自己看过去的时候,还有十几名相对较为年轻的女子浑身颤颤,脸色满是惊恐,恨不得落荒而逃。
最终还是一名年纪约莫三十上下,身子无肉但骨架高大,胡须拉碴的壮丁走了出来,叹口气“小兄弟,这些女子终日无法见得太阳,心智早已被破坏的差不多,现在她们的内心,都是充满了对男子的恐惧,或许这种情况会随着时间慢慢减缓吧。”
李长生手里的生铁刀握的死紧,咬紧牙关“这些山贼……都该杀!”
说着,他将眼神投向了冯三秋,吓得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嘴唇满是惨白“少…少侠,别杀我……”
“小兄弟,三秋哥是这些山贼之中,难得有良知的山贼,若不是他一次次的偷偷帮忙,我想我们这群人能够剩下有一半就不错了。”
壮丁为冯三秋说着话,李长生看了壮丁一眼,又看向其他人“他说的,可是实话?”
剩余的九个壮丁都点点头“如果不是三秋哥,我们早就饿死了,也是他劝说王二狗将壮丁和肉…和女子们的数量不能太多,否则天晓得王二狗还要抓多少人,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这三个山贼如何处置?”
李长生看着地上已经明智保持缄默的三人,看向了胡须拉碴的壮丁,问询他的意见。
“他们三个趁着这几日王二狗不在,肆意的在女监胡作非为,以往死在他们手中的女子壮丁更是不知几许,罪无可赦!”
壮丁咬牙切齿,其余人也纷纷表示如此,更是一条条的说出他们的罪状,听得李长生脸色惨白,恨不得当场将他们给斩杀示众,但又觉得这实在太过便宜了这三个败类。
“长生,将这群人交给壮丁们处理,你带着冯三秋和那个壮丁,去寻找一下山寨里头是否有财物,一并带走,然后就将此处给烧了吧。”
“嗯”
李长生心情沉重的应了一声,声音低沉的开口“各位,既然你们与这三名山贼有深仇大恨,那我也不便干预,他们三人任由你们处置。”
说完,李长生拿着生铁刀挑断了山贼的手脚筋,然后手指一指胡须拉碴的壮丁“这位大哥,该如何称呼?”
“小兄弟,你叫我王成就好了。”
王成神色恭谨,李长生拱手“王大哥你好,在下李长生,若不介意可以叫我长生即可。”
“冯三秋,带我和王大哥去王二狗的宝库。”
“是,李少侠。”
冯三秋也很光棍,或许本来天性就不坏,点头就在前面引领着李长生和王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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