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园无奈的很,“你盯着我干嘛?”
“刚那女的是谁?你朋友?”
“什么婚约?还有未婚夫?沈蓝是谁?”
“她是不是在威胁你什么?”
沈西园不知道要怎么跟奚睿说。
但又的确当奚睿是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从前认识,结过梁子。”
“婚约是我进少管所之前家里人订的,要解除也正常。沈蓝是……”
“算是继妹。”
奚睿听得云里雾里,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
“你进少管所?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我两年前因为推怀胎八月的继母下楼,被判刑三年。因当时未满18周岁,被送去少管所服刑。后因表现突出减刑,提前出狱。”
沈西园的声音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羞耻感,就是在叙述一件事,反而是作为听者的奚睿,陷入巨大的情绪旋涡,难以自拔。
“这事儿……老韩知道吗?”奚睿艰难地问。
“不知道啊,你问了我才说的,他又没问。”
“那,别说。”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告诉他。”
这一路去往半山别墅,奚睿都很沉默。
沈西园也没多想。
奚睿这种表现很正常,进少管所也等同于坐牢,一般人遇见坐过牢出来的,都会有些膈应。
出租车进不去别墅区内,到门口就停下了。
别墅区有电动观光车可以送来宾进入,奚睿却跟沈西园说散步,走进去。
刚才吃了点串串不太饿,走就走吧。
再说了,奚睿满脸都写着有话要跟她说,那就趁机说完。
“小园园,你是不是不喜欢……你继母?你母亲呢,跟你父亲离婚了吗?”
“母亲过世好几年了,继母,当然不喜欢啊。沈蓝就是她的女儿。”
“那,为什么要推她?”奚睿问。
沈西园目光依旧平静:“沈西园没有推她。”
奚睿终究也没能留下,在拿了沈西园给他的能立竿见影的几个符纸后,接了个家里的电话,就着急赶回去了。
沈西园一个人留在别墅这边。
“沈小姐饿了吗?饿了的话可以先吃饭。”黎叔笑着问,心情显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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