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家伙也真是够趁人之危,知道你小子割了那啥啥,故意挑这时候找茬。”
“我割你妈。”
闻宴的回应也是简单粗暴,带着一股子“我是你大爷”的社会气。
校服纹身男走上来说:“有妹子呢,文明点行吧,如果不是宴哥刚做了阑尾手术,能被揍成这熊样儿?”
闷青男一直没说话,看着挺内向沉默,有点像日本电影里的颓废少年,他一本正经地对闻宴说:“哥,下周我去给你报仇。”
闻宴没说话,闷闷地抽着烟,看得出来,这家伙伤口开始疼了,疼得不想说话,任由这几个家伙插科打诨开玩笑。
纹身男望了温念念一眼,担忧地说:“哎哎,这妹子脸上有血啊,受伤了?要不要紧啊!”
温念念:……
你旁边那兄弟头上几个血窟窿,视而不见,反过来关心她这个陌生人?
这是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
闻宴漫不经心睨了睨温念念脸上的血迹,道:“那是老子的血。”
纹身男问:“这妹子,是谁啊?”
闻宴在墙上杵灭了烟头,淡淡道:“一个老朋友。”
男孩们笑了起来,挑眉望向温念念。
她额头上有血迹,衣服上有泥,浑身脏兮兮,狼狈不堪。
不过她这类型,看着不像闻宴的口味。
闻宴喜欢温柔体贴柔弱小白花,这女孩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倔劲儿。
温念念望了望满头是血的闻宴,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还是说道:“你记得去医院。”
闻宴跨上了摩托车,冷白瘦削的手腕握住车龙头,踩下了引擎,冲她道:“上车,送你。”
“不用,我家就在这附近。”
温念念加快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走了老远还回头看他有没有追上来。
闻宴摘下头盔,垂耷着眼皮,睨着温念念渐行渐远的背影,舌尖抵了抵下齿。
还真的变了不少。
……
晚上,季驰给温念念打电话讨论一道数学题目,温念念无意间提到了闻宴,季驰立刻激动了起来,严正警告他,离闻宴远一点。
“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
重要的话,季驰说了三遍。
温念念躺在床上拉伸大腿,漫不经心说:“你很了解他吗?”
“当然,闻氏集团听过吗?”
“听过。”
闻氏集团在地产领域可以说是执牛耳者,资产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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