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易榀比划了个休止动作。
池妙仁被中途打断,挺不解地问他:“怎么了?是改主意,不用唱了?”
易榀略挑眉,说:“还挺会想。”
池妙仁不说话了,盯着他看,感觉他在打歪主意。
“只唱歌太枯燥,要不……”易榀拿起筷子,夹起一小朵西兰花,送进嘴里嚼了嚼,说:“边唱边跳吧。”
“跳……跳来跳去地跳?”
“跳舞的跳。”
“……”池妙仁的脑海里缓缓浮出一个“我看你是在为难我胖虎”的表情包。
她选择罢工:“那我不唱了!”
“今天我生日。”易榀说。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池妙仁问:“所以呢?”
“你得听我的。”易榀理所当然道。
“……”
池妙仁隐约觉得这番对话有点似曾相识,细想了一下,跟易榀之前说过的“我是个病人,你得让着我”有异曲同工之妙。
哇——
这都是些什么世纪奇葩毫无逻辑的歪理?!
池妙仁简直给跪了。
还真是“易不讲道理”本人会说的话。
易榀用筷子轻敲了一下她的碗边,“喂”了一声,说:“今天可是你老公的生日,这么点要求都不能满足?”
还老公?
老什么公!
屁事那么多,直接叫祖宗得了!
池妙仁干巴巴给厚颜无耻的易祖宗鼓了鼓掌,说:“行,惯着你。”
起身,应易祖宗的特殊要求,在桌边跳来蹦去的边唱生日歌,边跳着奇怪的自创舞,时不时还得留神不要踩到脚边蹭来蹭去的麻烦。
易榀屈肘撑住桌面,盯着她看了会儿。
没绷住,一手半遮住眼睛,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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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妙仁的“丢脸时间”总算过去了,忍住想打一顿易榀的冲动,坐回了自己的座。
“现在可以许愿了吧?易、祖、宗!”池妙仁咬牙道。
易祖宗?
这什么奇怪的称呼?
易榀心情不错,不跟她一般见识。
把燃了一半烛火的蛋糕拉近了些,交握着手闭眼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