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榀“啊”了一声,点头表示理解。
都已经能脑补出她实践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还想继续往下看,被池妙仁拉开了。
她往书桌前一挡,话说得特别理直气壮:“你看这没用的干啥?谁还没点黑历史不是?你喝醉了还拔猫毛呢!”
“你也没比我好多少,喝高了还非要在马桶里舀水喝。”易榀嘴上也没让着她。
提到喝酒的事,两人对视间很有默契的同时红了脸,都想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那什么……”池妙仁清了清嗓子,说:“你以后还是别沾酒了,酒品太差。万一拔了别人家猫的毛,那可就出大事了。”
“我那不是故意……算了。”易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怎么会误拿了酒,想起她喝醉后撅嘴要“亲亲”的样子,提醒她:“你也别在外人面前喝酒了,你的酒品也实在不怎么样。万一下次换成别人,非但不拦着你,还把你喝马桶水的样子录下来你就惨了。”
录下来?那还真是挺惨的。
被他这么一点拨,池妙仁想起了跟罗冠一张桌子上涮火锅的那晚。
事后易榀把手机里那段她酒后揍了罗冠的小视频给她看,她简直笑疯了。
也不知道易榀是个什么想法,竟然还把当时算得上是鸡飞狗跳的场面给录了下来。
池妙仁笑着埋汰他:“这事也就你干得出来。”
易榀显然也记起了这个事,跟着笑了起来。
边笑边退行几步在她粉色的床上坐下,伸手拿她丢在床边的熊妹妹,抱进怀里。
池妙仁靠在书桌边,随手拿了本工具书翻了翻,说:“我俩这算是年终总结吗?”
“差不多吧。”易榀说。
腿往后收,无意中踢到了床底下的一个硬质物,有棱角。
他偏过头,拉开床单往床底下看,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塑料箱。
箱子有些年头了,落了灰,箱面上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卡通贴纸。
“这什么?”易榀看着那个箱子挺好奇地问。
“哇!这个!原来被外婆收在这里了,我找了好久。”池妙仁一脸惊喜地走过去,蹲到地上,伸手拉床底下的箱子,说:“这可是我的宝箱!”
“宝箱?”
池妙仁把箱子从床底下拉了出来,吹了吹上头浮着的一层灰,被呛到了。
呛咳着抬手掸走面前扬起的尘垢,挺兴奋地起身,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拿毛巾把灰擦擦。”
易榀低头看脚边的箱子,对她私藏的“宝物”有些好奇。
池妙仁很快就折了回来,用毛巾把箱子上落下的灰仔细擦干净。手变得脏兮兮的,又匆匆忙忙跑出去洗手。
易榀等的没耐心了,蹲在箱子前,伸手打开。
是一箱子玩具,保存的很好。
听到门口有折回来的脚步声,他从箱子里随意挑了个魔方把玩,坐回了床沿上。
有些失望道:“你的宝箱,就是玩具箱?”
“怎么?不行啊?”池妙仁坐到他身边,抢走了他手里的魔方,说:“这是区区的玩具吗?这是我的童年。情怀你懂不懂?”
“嗯。”
易榀想着她的“情怀”原来是收集旧物,点头说:“现在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