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榀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记住了。”
池妙仁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声音逐渐变小。
“我还有一个秘密。”
“你还记得我有问过你,你有没有救过一个落水的人?”
“当年那个落水的……”
“哦,不对,是寻死的人……”
“是我。”
易榀沉默地听着,听到这里,愣住了。
池妙仁的困劲上来了,身体歪歪斜斜地往后倒。
易榀匆忙直起身,伸手托住了她的背,把她慢慢放倒在床上。
“易榀。”
她闭眼呢喃,像是在梦呓:“我吧……其实是想报恩……等我们结束了这段关系,我就再也不欠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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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很干,头疼。
池妙仁捂住胀痛的脑袋在床上翻了个身。
初阳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薄薄的眼皮处。
她被光晃到了,皱了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斜对面的墙角处好像是贴了个人。
贴了个人?
她一手支着床面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细看。
易榀两手撑着地,呈倒立姿势,修长笔直的腿架在了墙面上。一动不动,闭着眼,像是在冥想。
还真是,确实是贴在了墙上。
池妙仁歪过脑袋,试图用一个正常视角去跟他交流:“你在……干什么?”
易榀长睫一颤,没睁眼,冷淡回了声:“锻炼。”
“……”池妙仁看着他额头上充血暴起的青筋,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昨晚那杯酒太烈,烧的她口干舌燥。
这会儿睡意全消。
池妙仁低头看自己的着装,还是昨晚穿的那套。
摸了摸垂在肩头的发梢,顺着发丝往上又摸了一把,头发乱到像是炸开了。
挺迷茫的在床上又坐了会儿。
彻底喝断片了,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宿醉后的头疼实在难受,她也没心思再管墙边挂着的易榀了。
趁着时间还早,喝完水后整理了换洗的衣衫,去浴室洗澡。
耳边的脚步声消了,易榀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