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一直盯着安然的背影,心道,他说得够清楚了吧?破丫头应该不会再误会他了吧?
这一幕被时也的好兄弟陆川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心里为他们时哥落下心酸的眼泪,每天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却不能追求,实在太痛苦了。
他们时哥实在是太可怜了!
安然进了教室,简单给大家说了下艺术节报名的事情。
因为她月考第一,国庆节回来莫瑶直接点了她最班长,因此这次艺术节就她和班里文艺委员负责。
放学的时候,时也拒绝了和陆川他们一起走,故意在安然后面,将一本书放进书包又拿出来,又放进去,重复着这个动作。
等安然收拾好了站起身,时也才将那本书测彻底放进书包里,起身跟着安然一起。
安然加快脚步,他也跟着加快脚步,安然故意走慢,他也走慢,反正就是和安然保持一致步调。
走在学校,不少人纷纷看向他们,小讨论着。
安然被看得不自在,忍不住看向时也,问:“你跟着我干嘛?”
时也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路这么宽,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安然无语至极,干脆闭上嘴不说话。
见安然不说话了,时也终于磨磨蹭蹭地,装作不在意地开口道:“喂,你今天生气了吗?”
安然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生什么气?”
听见她这样说,感觉像是不在乎一样,时也莫名地不高兴,但他依然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来问我为什么拒绝她伴舞的,我不想让她伴舞,我就拒绝了。”
“哦。”安然应得不咸不淡。
时也被她这回应的态度呛到了,在外面破丫头一向不怎么理他,好似生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婚约似的。
他莫名地委屈,刚开始明明是他不想和破丫头结婚,现在发现破丫头也不想和他结婚,才体会到了被嫌弃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为了不讨人嫌,时也委屈巴巴地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等回了时家,时也才给安然说:“学校让我在艺术节表演开场节目。”
开场节目一般都是特别看点,煽动氛围的重要节目。
“哦。”安然看了他一眼,淡淡应了声。
时也一噎,不满道:“怎么又是‘哦’,你除了‘哦’,还会说什么?”
安然眼尾一挑,一个女孩子却笑得风流无比,说:“那你想我说什么?”
老婆太过不解风情,时也很伤,他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要别人,我要你和我一起。”
安然放了书包,给自己接了杯水,问时也:“你要表演什么?”
“我去年表演的是钢琴。”时也说起钢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是破丫头擅长的,他又说:“你钢琴比我弹得好,今年我想让你和我一起两人合奏。”
时也睁着狗崽似的眼睛,有些期待地看着安然。他要让那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的弹得好,他老婆可是钢琴天才。
安然一顿,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一下,不小心将水洒出来了一点。
她深吸一口气,去茶几拿了纸巾低头擦洒在衣服上的水,平复了心情,淡淡拒绝道:“我不去。”
声音淡然,却又坚决得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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