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躺在床上的周燃的轻轻鼾声的声音都一清二楚的。
付勋州把的双手牢牢地禁锢着周又菱,他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虽然付勋州并未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可周又菱被他如此这般抱在怀里,加上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她便筋骨酥软起来。
好一会儿,付勋州突然说:“晚上见到妈了。”
他平静地叙述。
周又菱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他说的是她的前婆婆。
“她跟我提到你了。”付勋州说。
周又菱这次没有说话。
付勋州抬头,看着周又菱问:“不想听到她么?”
周又菱说:“其实很奇怪,虽然心里很不喜欢她,却也忍不住好奇她最近过得怎么样。算起来,我似乎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过问过她了。”
“本来也已经和你无关了。”付勋州说。
周又菱闻言白了付勋州一眼:“那你还跟我说?”
付勋州下意识低头在周又菱的脸颊轻轻吻了吻,说:“她想见你一面。”
周又菱直接拒绝:“我不想见她。”
“嗯。不想见就不见。”付勋州说。
周又菱转头看着付勋州:“你怎么不劝我去见一面?”
付勋州拢紧了怀里的周又菱,说:“我不想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周又菱闻言轻哼了一声,心里却突然有些泛甜。
付勋州空出一只手轻轻扣住周又菱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双唇。
虽然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周又菱每次都会因为付勋州的吻忘了方寸。
今天的吻周又菱却是胆战心惊的,一来是因为在家里,二来是不远处就躺着周燃,周又菱总觉得自己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眼见着马上就要擦枪走火,周又菱喘着气捂着付勋州的嘴巴不让他再吻自己。
“不可以。”周又菱说。
付勋州倒也不再动作,转而继续抱着周又菱。
“还记得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吗?”付勋州问。
周又菱想了想,“记不太清楚了。”
付勋州说:“我记得。是我们结婚后回门的那天,还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这么一说,周又菱好像又有点印象了。
说起来,付勋州来这里的次数也几乎是屈指可数。他那么忙,自己家里都回得少,更别提周又菱的家里。可他的礼数倒也一直是很周到的,逢年过节该来总是要抽空和周又菱一起回娘家来见父母。
“你把这个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周又菱问。
付勋州低低笑了一声,转而轻轻在周又菱的脖颈上啃了一下,说:“那天晚上你突然来了大姨妈,让我憋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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