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感觉,竟然让周又菱有些许的安慰。
付勋州笑着蹲下身,伸手捏了捏周又菱的脸颊:“坐在椅子上都能摔下来?你在怕我?”
周又菱闻言硬气道:“才没有!”
说完,她一把抓住付勋州的衣襟,把他拉到自己面前。
有那么一刻是非常清醒的。
哪怕是第二天醒来,周又菱都记得清清楚楚,是她抓住付勋州的衣襟,一把拉住他,然后吻住他的双唇。
在接吻这件事上,周又菱毫无技巧可言,她只会嘴唇贴着嘴唇,纯情到不能再纯情。
是付勋州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大掌扶住她躲闪的小脑袋,撬开她的唇齿。
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
稍稍分开,付勋州问周又菱:“知道我是谁么?”
周又菱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付勋州的下面,咬着唇说:“你是付勋州啊。”
付勋州开口说话,气息喷洒在周又菱的脸颊上:“嗯,我是付勋州。”
他是一脸的宠溺。
一旁的比熊狗小白歪了歪脑袋,最后还是选择躺下来睡个美美的觉。
*
第二天醒来,周又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似的。
她睁开眼,目光所及是自己陌生的环境,于是瞬间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那儿?”周又菱一屁股坐起来。
话刚说完,有一道清冷地声音回答她:“醒了?”
周又菱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付勋州站在门边。
他一身清爽,看起来居家气息十足,但周又菱还是一眼注意到了他脖子上几道红痕。
接着,周又菱拉开自己的被子一看,惊声尖叫:“啊!!!!!!”
“付勋州!你对我做了什么!”周又菱说着拿起一旁的枕头朝斜靠在门框上的男人砸过去。
付勋州轻咳了一声,带着满脸的笑意朝周又菱走过来。
顺便,他拿来了一套衣服。
“都忘了?”付勋州问。
周又菱裹着被子,一脸戒备看着付勋州。
付勋州坐在床沿,顺手把衣服也放在床沿,他缓缓道:“昨晚我们喝得都有点多,成年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发生地……非常有默契。”
默契两个字不是假的。
付勋州形容地非常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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