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奶似乎是所有哺乳期的妈妈都会经历的事情,当年容慧英也因为哺乳导致堵奶发烧,这种滋味有多难受自己心里清楚。
床上,周又菱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大概是明白了,生完孩子之后,一切所谓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被医生疏通的过程,这简直比生孩子更让人难受。
周又菱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最后几近晕厥的时候,医生惊喜道:“通了!”
周又菱闻言,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丝欣慰。
在经历了一天一夜,周又菱的烧终于退下,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
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周又菱想要感谢的。
从发现发烧到退烧,付勋州一直在前前后后安排。可以说,没有付勋州及时发现,周又菱还真的可能烧糊涂了。
容端静知道周又菱堵奶发烧的事情后在第二天匆忙赶来,见周又菱烧已退,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容端静问。
周又菱点点头。
她昨天是真的有点烧糊涂了,自己脑袋昏昏的还以为是在房间里待太久。今天的状态和昨天的完全不同,周又菱不觉得头昏脑涨,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周又菱说:“不瞒你说,我好疼。”
容端静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非常理解地拉着周又菱的手点头:“啊啊啊,我终于找到知音了!谁能知道我去年的痛苦啊!当时我因为堵奶一个月发烧三次,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当妈妈好辛苦哦。”周又菱憋着嘴巴说。
可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周又菱又觉得一切好像都值得。
容端静拍拍周又菱的肩膀:“你接下来可要多多注意了,这种情况很可能再次发生的,每次哺乳结束,你都要确定是否排空。”
“可是这个要怎么确定啊?”周又菱问。
容端静便开始耐心指导周又菱。
两姐妹聊了好一会儿,容端静从给周又菱传授经验,到最后又是有意无意开始撮合周又菱和周又菱。
周又菱一脸无奈:“姐,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容端静笑说:“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的呀。所谓旁观者清嘛,我看付勋州还是挺不错的。你也别一直那么僵着,一点机会也不给人家啊?”
“是没打算给。”周又菱心里想得清楚,即便是现在和付勋州和解,那最多也是扑通朋友,不会再有什么发展的空间。
但再怎么坚定,也会被一次次的水滴穿石所打动。
尤其容端静还一个劲儿劝周又菱。
周又菱最终只能以自己要睡觉躲避。
等容端静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周又菱和宝宝两个人。
周之山和容慧英都不在,因为月子中心有人照料,所以容慧英也时不时地回去准备一些东西给周又菱带过来。
最近因为食色在B市的分店即将开业,周又菱便拜托爸爸周之山前去主持大局。
房间里的安静只是片刻,没一会儿,房门被打开,付勋州站在门口。
付勋州显然也打理过,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连头发也理短了不少。
坦白说,他这幅样子是真的非常迷人。整个人高大帅气,看起来自信又有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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