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勋州和周又菱离婚的事情几乎就是公开的秘密,在公司里没人敢提起,是因为所有人都能亲眼看到付勋州还戴着那枚结婚戒指。
至于周又菱,亲近的朋友几乎都知道她离婚后将食·色餐厅经营得有声有色,她似乎早已经从离婚的阴霾当中走出来。
正所谓吃人嘴短,易博超对于周又菱的手艺依旧还是念念不忘。
易博超劝付勋州:“既然都是误会,老大,你就去把嫂子追回来。夫妻之间沟通很重要,你们之间就是没有沟通,才会让薛伊宁有机可乘了。”
付勋州缓缓侧头看着窗外。
想想,他和周又菱结婚以来,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曾听过,只觉得十分可笑,所以一直也没有对她解释过什么。却不知道,这些话日积月累,终于成了三尺寒冰。
易博超说:“男人啊!自己要把握住机会!”
付勋州终于不再犹豫,他起身,大步迈开冲向电梯口。
下了电梯,他甚至没有想过开车,因付式集团总部离食·色餐厅不过几条街的距离。
外头依稀飘着小雨,付勋州也管不得那么多。
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肩甲上也有了明显的水印。
这段路很漫长,也近在咫尺。
到了食·色餐厅街对面,付勋州的脚步终于放缓。
街对面,冀阳文贴心地为周又菱打着伞,周又菱则手捧着两盆花,笑靥如花。
第39章
付勋州没有离开,他大步朝周又菱走过去,终于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周又菱前一秒还笑着和冀阳文说话,后一秒在看到付勋州的时候冷下脸:“麻烦让让。”
冀阳文也注意到付勋州,他有些狼狈,身上早已经被雨水打湿。
“我有话想对你说。”付勋州对周又菱道,他尝试着改变自己清冷的语调,想要让彼此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距离。可习惯了身处高位,他的言语总显得有几分霸道。
周又菱摇头,拒绝地十分果断:“我们之间早就无话可说了。”
付勋州没有让开,他急切地说:“我知道你误会了我和薛伊宁之间的关系,又菱,我想和你解释清楚。”
“太晚了。”周又菱下意识倒退两步走到冀阳文身后,她说:“另外,我们之间的问题也不关乎薛伊宁,即使是没有薛伊宁,我们终究也要走到这么一天的。”
“又菱,你给我一个机会。”
付勋州仍想上前,被冀阳文伸手按住肩,“付先生,你这种行为只会对女士造成困扰。”
付勋州挥开冀阳文的手,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周又菱的手,但他很快意识到,他拿捏不好力道总是容易将她弄疼。
于是这一次他没有霸道地抓住她的手,却让她躲地更远。
周又菱趁机逃脱,眼底闪过一丝惧怕:“付勋州,我们已经离婚,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她说完便抱着那两盆花迅速进了餐厅,再也不回头看他一眼。
餐厅门自动关闭,阻隔了外界的寒潮。
冀阳文冷冷地看着付勋州,“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褪去一身华服,付勋州没有了众星拱月,可怜的样子仿佛是一只让人遗弃的弱小的动物。
“堂堂付式集团的领导人付勋州,你今天这副样子让人看到恐怕是要笑掉大牙。”冀阳文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他伸手拍拍付勋州的肩,一脸惋惜,“失去后才珍惜,这是最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