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顺气急败坏地去追同伴:“你别胡说。”
那孩子却是个调皮捣蛋的主,手指头划着脸做羞羞脸:“哎呀呀,都亲嘴了,你还想不承认?”
余秋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绯闻?
还有,说好的淳朴天真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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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陈。毅元帅数虽然因为“二月逆流”受到牵连边缘化,1969年被以战备的名义放到了石家庄,但1972年元月过世的时候,毛。主席亲自出席了他的追悼会,并且对他表示肯定。所以田雨才拿他糍粑蘸墨汁的逸事举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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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跑过来,以她人民教师特有的威严,愣是凭借气场直接镇压了这帮嗷嗷乱叫的小子。
余秋看着这群压抑不住兴奋的熊孩子,眼皮子直跳,刚进入青春期的小毛孩呀。
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颜悦色一些,省得吓着孩子:“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说我是他媳妇?”
最后两个字严重刺激了半大小子的情绪,即使有田老师在边上目光严厉地瞪着他们,仍旧有好几个皮小子兴奋地喊出了声:“媳妇!”
气得田雨手持教鞭,狠狠敲在了桌面上。
这一下震慑效果十足,田老师要是打了他们的手心,回家他们还得再挨一顿胖揍。
十来岁的少年们全都闭上了嘴巴,脸上却憋着坏笑,死活不肯讲话。
最后还是秀秀悄悄地拉了下余秋的衣袖,跟她小声咬耳朵,囫囵说了个大概。
余秋挑挑眉毛。
秀秀不说的话,她都忘记了,原来是发洪水那天在圩埂上自己救的那个小孩啊。当时月黑风高下暴雨,自己还真没看清人的脸。
难怪朱师傅下乡的那天晚上,何东胜让这孩子帮忙送自己回知青点,他就埋着脑袋,一路不说话。
原本余秋还以为小孩子有了性别意识,要讲究男女之大防,所以分外严肃。
没想到里头居然还有这层渊源。
余秋顿时哭笑不得,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呢。不就是人工呼吸吗?来,我给你示范一下。”
先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小子立刻连连摆手,直往后退:“我不要!”
旁边的熊孩子们全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发出轰然的笑声。
余秋笑得坦荡:“医者父母心,你们小时候,爹妈是不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带大。光屁。股满地跑,什么样子爹妈没见过,他们跟你们计较这些?”
坏小子们憋着笑,有人狗胆包天:“那可不亲嘴儿。”
余秋挑高眉毛,作势拿出注射器,喊那坏笑的小子:“李红兵对不对?赶紧的脱裤子,你还有针屁。股针没打。”
原本得意洋洋的男孩顿时大惊失色,嘴里头喊着“我不要”,双手拎着裤腰带就往外头跑。
奔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他大概觉得自己安全了,又贼心不死地丢下句,“女大三抱金砖。”
田雨扬起教鞭直接在他屁。股上招呼了一下,可怜一时嘴快的臭小子嗷嗷叫着,捂住两个屁。股蛋子飞蹿出屋。
其他小子见势不妙,集体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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