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昭探身过去,揽住她。
“别记了,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
柳芝娴自然不晓得他内心汹涌,轻拍他后背。
松开后,柳芝娴又说:“我还是要记……”
康昭无奈而松懈一笑。
大功告成后,柳芝娴说:“好像比和军人恋爱好一丢丢,一个月可以见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康昭一时没说话。
“哦……”柳芝娴皱皱鼻子,“一二三次吧。”
康昭斟酌着:“七八月可能要忙一些。”
柳芝娴:“一次。”
康昭倾身过来贴贴她嘴唇。
柳芝娴反过来宽慰他:“好啦,没事。你不在我也可以自己玩,找妮妮和姗姗她们。”
康昭果然又“失踪”几天。
三天还是四天后,柳芝娴开车去桐坪村外公家。
即将拐进入稻穗夹道的水泥路,熟悉的大切诺基也拐出来,开往县城方向。
一来开着车,二来想到康昭可能还在忙,柳芝娴没打电话。
停车后,她才发去微信,告诉康昭刚刚差点碰着他。
一直没回复。
康昭不定时消失,柳芝娴有点麻木的习以为常,没有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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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医院,儿科诊室。
孔玫点下下一个预约号,等人进来的间隙,刚拿起保温水杯。
手机震动。
旧友来电,实属罕见。
孔玫接起老镇长电话。
那边只有一句话:“我得到消息,小昭去县公安局翻找当年卷宗,恐怕他差不多知道了。”
患者家长坐到旁边凳子上。
孔玫挂下电话,点鼠标的手指微微颤抖,像完成一台历时过久的手术,手部瘫软,连筷子也握不稳。
但她依然用平和的声线问:“小孩怎么了?”
……
将近七点,孔玫才看完最后加号的小病人。
她洗手,换回日常衣服,有条不紊地喝过温水,提包下班。
许家这栋别墅只有两个车库,许嘉珩回来后,常将车停过来,孔玫有时要停到公用停车位。
今晚许建怀和许嘉珩的车都不在,反倒大切诺基停在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