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娴:“……”
外公摊手耸肩,“就这样。”
柳芝娴彻底放弃好奇,就当是一次荒诞而偶发的奇异经历,不再妄图从一个“疯子”口中寻找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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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正式收到入院通知时,柳芝娴才电话通知她妈妈。
那边受到惊吓,好一阵才捡回声音,问原因,说安慰,又给她打气。
熊丽瑾太过慎重,甚至有点神经质,柳芝娴给传染到几分,进城入院的一路没怎么说话。
康昭刚好到市里办事,中午挤着时间送她过来。
还剩点时间,康昭陪着她办完入院手续回到病房,医生过来询问基本情况。
年轻的实习女医生掏出小本子和笔,“第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柳芝娴:“……”
她飞快瞅一眼康昭。
不愧是医生的儿子,康昭比她这个当事人镇定得多。
柳芝娴答:“十四岁。”
“平常会有痛经吗?”
“……”
柳芝娴又瞥他一眼,康昭神色如常,弄得像得到他许可才能作答一样。
又问了既往病史。
接着跳到近况,医生问:“有便秘的问题吗?”
柳芝娴:“……”
怎么连这个也要问。
她悄悄推康昭,“要不你先去忙吧。”
刚入院的下午没什么大事,康昭意味深长扫她一眼,说晚点再来。
柳芝娴稍稍松口气,尴尬地回答医生。
三人间病房,柳芝娴最外,中间暂时空着,不过病床紧俏,基本也不会空过夜,最里边床是位做完手术的靓姐。
靓姐四十来岁,喉咙缠着纱布,一根引流管牵出来,腰部挂着一只接脓液的胶袋,里面已经积了小半袋黄浆。
柳芝娴和她聊着病情和术后情况,近距离感受到病情的麻烦,她有点怂。
不一会,中间床果然来人。
而且还是熟人。
真是巧到姥姥家。
不但喜欢同一个男人,连疾病也找上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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