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逸舟望天消化好一会,明白又不太通透,“这样会不会太舔狗了?”
康曼妮说:“狗什么狗,你不是狗,你是警犬。”
熊逸舟:“……”
回到圆桌,柳芝娴和康昭以外四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默契,天南海北胡侃乱聊,就是不再打趣他们。
四人像联手助攻了某件事,现在功德圆满,是时候欣赏革命果实。
席间说起前阵子蟒蛇异动事件,他们透露,是某个组织放生善举引发,有人到门鹤岭放生毒蛇。
夹鱼的筷子顿在半空,柳芝娴生硬收回来。
康昭侧头问:“吓到了?”
柳芝娴摇头,不好意思当事后诸葛,直到康昭送她回文河村,她才讲起那晚看到几个人提着蛇皮袋进山。
她说:“我是不是应该早点跟你说?”
康昭浑不在意,“我倒希望你跟我聊点别的。”
柳芝娴低头解安全带,“我应该给你一面锦旗。”
他的胳膊搭在椅背,指尖勾住手边一缕发丝,有意无意卷弄。
“最佳男友?”
“……响应及时,破案有功,以公司的名义感谢你们,毕竟是在我们公司捉到蛇。”
放在往日,柳芝娴一定明朝暗讽几句,灭他威风。
如今刚谈恋爱,柳芝娴倒如履薄冰,生怕一眨眼,关系就覆灭。
明明确认关系前,悠哉悠哉的是她,怎地突然就变了?
柳芝娴没给机会他多说,匆匆丢下一句“晚安”,便下车上楼。
康昭那副淡淡的表情,可以解读为从容或寡情。
这一晚康小昭自个嗷嗷呜呜闹腾半夜,柳芝娴辗转反侧,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
她开始觉得,好像烤鱼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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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康昭又是天黑才出现,时间比宵夜早一点。
柳芝娴门前遛猫,他从驾驶座探头,让她到后面帮看一下倒车。
“你技术那么菜么。”
柳芝娴嘀咕着,还是张罗猫咪避开。
宅子门前空地用细竹做围栏,不小心倒是会压塌。
柳芝娴站到mini旁边,“再倒一点、再倒一点”地指挥。
“好了,停——”
话落,后备箱忽然“嗒”地打开,向上缓升——
里面藏着一个亮晶晶的小世界。
星星灯绕底一圈,众星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旁边还搁着一个礼物盒。
花样不见得有多稀奇,但出自这个经常半失踪的人之手,柳芝娴还是捂起嘴、惊喜到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