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后悔,连家里关系也处理不好,康昭会不会觉得她这个人很糟。
也许这样也好,既然她无法主动舍弃,那就让他来冷淡这段关系好了。
“但是有那样的老板,我迟早要辞职……”
康昭说:“可是既然是合伙人,以后你会面对更大的风险,这个社会对女性不太友好。”
柳芝娴想了想,“可我最终也没让他们占到便宜,不是么?”
康昭愣了下,摸摸自己脸颊,回味地笑:“你说的对,我深有体会。”
气氛不知不觉松懈。
柳芝娴又羞又恼,不想跟他重算旧账,“快放我下车。”
方向盘一转,康昭伺机掉头。
“住什么酒店,今晚住我家。”
-
柳芝娴又跟康昭返回。
四个人在打扑克。
熊逸舟甩出两张牌,抽出嘴里棒棒糖,脸上已经贴了几张细条便笺纸,活像被镇压的鬼神。
“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康曼妮脸上的也不少,每说一句话,人中处贴纸便跟着飞,像玩吹吹卷一样。
“你这话说的,好像娴老板不能回来一样。”
康昭说:“今晚你和妮妮睡主卧。——我搬进来没住过。”
“噢耶!”康曼妮不知欢呼哪边,“我赢了!——姐,我们今晚可以聊闺蜜夜话了。”
熊逸舟说:“我也要听。”
康曼妮说:“你可以在门口打地铺,明天早上当肉垫。”
熊逸舟恨恨地塞回棒棒糖,自行闭嘴。
-
六人闲散地打扑克到午夜。
次日早饭。
康曼妮扭头连打三个喷嚏。
康昭:“昨晚空调开太低了?”
柳芝娴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我睡相不太好,抢了妮妮的被子。”
熊逸舟插话,“这有什么,小时候她能一脚把我踢下床。”
柳芝娴飞快瞟一眼康昭,不意跟人家撞上目光,又怂如土拨鼠缩回洞。
两片耳朵又红又烫,快要掉了似的。
明面上羞赧,暗里骂熊逸舟活该母胎单身二十年。
康昭一顿,莞尔道:“我的疏忽,应该给你们两张被子。”
康曼妮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身强体壮,鼻子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