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学歪头想了想，记起了自己在网上看的八卦，说是瀚海高中的同学爆料，……沈曜舟给宋绮诗送了一盒子线香。
“……卖香的？”
那人嘴角抽了抽：“也算卖香的吧。”
手底下不知道弄死多少人了，可不等于卖香了吗？
宋绮诗这会儿没什么力气。
不知道哈迪斯那帮人在她的药里加了什么东西，沈曜舟在她面前弯下腰的时候，她本来还想说自己走路的，结果一挨地面就发现，刚才绷紧肌肉的那股劲儿过去了，她一挨地就身体发软。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让沈曜舟背她。
害，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背了出来……
宋绮诗抬手抚了抚额头。
沈曜舟突然出声：“哈迪斯在欧洲臭名昭著。”
“哈？”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他犯下无数强奸案，并且曾经一次囚禁过高达三十一名女童……”
“艹！”宋绮诗气得爆了个粗口。
“他没被制裁吗？”
“国外资本的力量，比很多人想象中要更强大。”沈曜舟说起这些话，语调依旧是平静无波的。
宋绮诗气得在心底，把这辈子攒的脏话都用哈迪斯身上了。
再一想到这人还对她有意思，宋绮诗差点吐了。
慢慢的，宋绮诗冷静了下来。
沈曜舟带着她走出来的时候，廖学康被留在了大楼内。
宋绮诗目光一闪。
廖学康和哈迪斯是生意伙伴？
宋绮诗突然想起了很早很早以前，一个很特别的细节。
楚羿年和她提起过，他之所以会去那个度假村，是因为当时的导演廖学康带上剧组人去度假村采风……
这会儿一琢磨，有点细思极恐的味道。
宋绮诗晃了晃头。
廖学康千里迢迢跑来救她，她怎么能这么想人家呢？
……不对。
这么一说的话，廖学康千里迢迢跑来救她，本来就很奇怪了呀！
沈曜舟抬眸看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镜面上映出了宋绮诗眉头紧锁，表情难看的模样。
她是聪明的。
只需要别人告诉她一点的线索，她就会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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