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她,就可以。
但舒窈肯定不愿意,用手捂住嘴,打死都不让他亲:“你那么着急干嘛?我们有的是机会。”
“剧已经杀青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多。
舒窈刚睡醒,脑子不太清醒,又兴奋过头,刚刚进门的时候,是想着他要走了,她要快点过来找他,没想太多,这会儿冷静下来,感觉自己有点儿冒昧:“你刚刚。。。。。。”
她试探着问出声:“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嗯。”男人毫不掩饰地点头,“是有点。”
“。。。。。。”
他转身去桌面上给她倒杯水,不紧不慢道:“但你的性格不就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吗?”
“我哪有?”舒窈斜他一眼,喝了口水。
“我是说,以前。。。。。。现在是收敛很多了。”池樾似乎对以前的她很了解,莫名带了股纵容,垂眸睨一眼手表,快要出门了。
舒窈细声说:“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根本不会记得或者在意以前的事儿。对了,你是不是要赶飞机了?”
池樾给她看手表:“还有四分钟,帮我去拿个墨镜来。”
“手真好看。”舒窈只淡淡瞄了一眼,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放下水杯,去找他的墨镜,递给他,“什么通告?需要出国吗?”
“拍杂志,去日本。”男人的话简练干脆,仿佛猜到她下一句会问什么,直接开口,“大概三天就回来。”
舒窈看了眼时间,九点三十分,好了,到点了。
喻尧打电话来提醒,池樾把电话掐了,明明到了最后关头,两人都不愿意走,刚刚的对话,过于平静,太过稀松平常。
仿佛大家都在憋着一股劲儿,想干点儿什么。
池樾歪着头问她:“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舒窈说:“有的,你让我想想。”
男人低笑,点点头,示意她你慢慢想,他可以等。
这也是他第一次难得有耐心地等待。
舒窈做了整整一分钟的自我建设,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慌,怕什么呀,人家都跟你表白多少回了,你连一句正式的情话都没有说过。
房间静谧安宁,仿佛针落可辨,连她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舒窈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得滚圆,心跳几乎破表,面对明恋暗恋拿起又放下过许多年的人,眼眸中冒出狼一般的金光,靠过去,跃跃欲试地用小尾指勾住他的尾指,细声说:“池樾。。。。。以后呢,我们会遇到很多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阻碍,肯定会有人不喜欢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或许还会天天诅咒我们分开,但这都不重要。”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跟哄小孩似的问:“那你会坚持下去吗?”
“肯定会啊!”舒窈掷地有声地开口,“我这个人比较随便,做事总是不经大脑,有时候也会做错事,我要是错了,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拽我回来。”
男人脸色沉了几分,正色道:“我不家暴。”
“不是。”舒窈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就是你看着我点。”
“嗯。”
“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做错事了,你也会原谅我的吧?”
“我只会爱你。”
“那。。。。。。”舒窈用尾指勾住他的尾指,做了个拉钩的动作,像是豁出去一般,害羞又忍不住带着点小期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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