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川走过来，把气球放在他手里，“顾总，既然你这么喜欢拍照，那我破格给你拍一张。”
咔嚓，顾凉爵还没反应过来，沐晴川已经排好了。
“喂，给我看看。”
“算了吧，你都拍我了，这算是扯平了，你要是把刚才拍我的给我过来我就给你看看。”
“不行。”顾凉爵把气球扔在地上。
沐晴川转身，“那我也不行。”
顾凉爵在后面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可是他被现了。所以他决定要光明正大跟在沐晴川后面。
沐晴川进了一家餐馆，点了正宗的法国大餐，顾凉爵直接坐了下来。
“顾总，你想吃自己点，不带蹭饭的。”
“我就愿意在这里吃。”
沐晴川不搭理他，就当是施舍她了。
两个人只吃饭不说话。
“你先吃，我去下洗手间。”沐晴川开溜，这是她摆脱他的好时机。
沐晴川从餐馆里出来，这下好了，顾凉爵没有跟上来，刚才的大餐也不用她买单。
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坐进去，顾凉爵开门坐在她旁边。
“1asaine。”这一次沐晴川专门查了一下塞纳河的法语。
“aussi。”顾凉爵的法语可是不错的，他要和沐晴川去同一个地方。司机师傅看他们像情侣就动车子了。
“顾总，你干嘛跟着我？”
顾凉爵解开一颗扣子，“只是顺路，我也想去那里。”
沐晴川白了他一眼，这话骗鬼鬼都不相信，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她今天要先来埃菲尔。
“顾总，你去那里做什么？”
“没什么，散散步，明天就要忙起来了，我只是先放松一下。”
至此沐晴川再也没说话，问他还不如不问，这话真的不能糊弄人。
沐晴川并没有直接去塞纳河那边的公园，她绕了很多条小路，可是顾凉爵就在后面跟着她。
傍晚，沐晴川绝望了，都一天了，顾凉爵跟在后面做什么。
她看到岸边的灯都亮了，打听了一下这里夜晚可以乘船在河面上游玩，而且不限时。
沐晴川租了一条小船，这次他总不能坐上来吧。
哐当，顾凉爵跳上船。
“顾总，你下去，这是我的船。”
顾凉爵坐下来，“你会划船吗？”
“不太会。”
“你力气很大吗？”
“并没有。”
“你还要命吗？”
“当然。”
“那就乖乖坐好了。”顾凉爵拿起船桨用力地划起来。沐晴川不说话了，看样子，她真的驾驭不了这条船。
沐晴川走到船头，木船剧烈晃动。
“你别乱动，掉下去我可不捞你。”顾凉爵停止划船。
“怎么不走了，我才不会掉下去呢。”
顾凉爵摇了摇头，“你再乱动，我可罢工了，我要是继续划，刚才你就掉水里了。”
沐晴川不说话了，原来都是为她着想。
岸边的灯很漂亮，要是在上边散步也是不错的，真不知道怎么就上船了，沐晴川有点懊恼。
吧嗒……吧嗒……
沐晴川感觉到有东西落在她脸上了，凉凉的。
接着手上也凉凉的。
“顾总，这是下雨了？”
顾凉爵在船舱里没感觉到，“你这触觉也有问题了吧，没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