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那就是最好的,永远都在骚动。
得到了嘛,就不过如此了,这和她昨晚说过的喜新厌旧道理类似。
只不过,马长岐的说法里,有一点倒是真的很重要,算是也让她开了眼界,无理取闹。
这是重点啊,无理取闹的人,确实烦。
“你确定真的管用?”她知道其中道理,即便她不是男人,她也厌烦无理取闹。可是,她现在没有数据,无法给这个主意估算可行性,胜率也算不出来。
马长岐好歹是个男人,她会问他,也正是因为他的性别。
“小姑姑怕是不清楚我哥家里养了多少个女人,也不知道我那姐夫养了多少个妾室。这么多年,我见得太多了。闹得过分的,真上吊啊,拿条绳子就往房梁上挂,哭天抢地,如丧考妣,烦死了。”马长岐这话自内心,因为他是真真的看见了。
“上吊?”阮泱泱眼睛一眯,说不出的慵媚来。
显而易见,她还真在思考‘上吊’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来。
“还有那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争风吃醋的。因为争风吃醋吵嚷打架的,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像这种事,我姐夫那家里就没少过。之前我姐根本不管,就是想看我那姐夫如何调停,也想看他焦头烂额。不过近两年,她倒是生了脾气,大概也是因为合南长大了,不想让她也跟着生气吧,那府里头倒是清净了下来。”若不是忽然冒出来个魏小墨,他那姐夫在近几年也算个干净人了。
谁想到冒出来个魏小墨,他就跟着魔了似得。要说也是报应吧,人家魏小墨是个男的。
这事儿他还没来得及去说呢,到时非得好好地吓吓他。
听他说完,阮泱泱也兀自琢磨着,哭?她也哭过啊。上次扭了脚,可不是泪落的天昏地暗,邺无渊也没烦啊。莫不是,哭的少了?天天哭才成。
争风吃醋?就算这是个招儿,可也得有个能争风吃醋的目标啊。
鸡飞狗跳……眼下邺无渊忙正事,她自是不能拖后腿,再说皇上还在这儿呢。
“还有别的吗?”她接着问,这些个男人其实也麻烦的很,心思千回百转,而且极易善变。
“有啊,丑,肥,臭。自作多情,粗野庸俗,无礼鄙陋。”马长岐就差扳手指了,要说厌恶什么样子的女人,凭他这从小到大阅人无数,可不能说出一大堆来。
无论是像这般简单直接的说,还是弯弯绕绕迂回的说,他都能说出一车来。
微微歪头看着他,阮泱泱有那么片刻的无力。
“小姑姑,你这愁容不展的,到底怎么了?”一夜之间,也不知她遇到啥了。
拿着书,她叹了口气,随后扭头看向站在那边的两个小丫头,“你们俩过来。”
两个丫头得令,立即的跑了过来,排排站,等待指示。
“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了,见过老夫人掌家的风姿,也见过二房的小家子气。你们俩说说,什么样的女人,才会让男人觉得厌烦至极,不想理会。”问过了男人,这回也该问问女人了。
这两个丫头也算聪明伶俐,应当会有答案。
对视一眼,两个丫头想了想,小棠先开了口,“女子嘛,若不端庄,不知礼,或是不知廉耻,那不就讨人嫌嘛。”
“身有异味,长皱纹,有白,邋里邋遢。”小梨也接口,她的方面和小棠完全不一样。
看着她们俩,阮泱泱就那么静静的,没人知道她在想啥。
片刻后,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知廉耻?”这个好像还不错。
小梨说的没被‘采纳’,她还有一丢丢不开心。倒是马长岐在那边笑,谁人不长皱纹不长白啊?不说女子,男人也长啊。
若这个都能算上,那只能说明那男人实在烂。
“不知廉耻,想要不知廉耻,好像也不太容易。最浅显的,得有个可以相对着不知廉耻的人啊。”如此一想,难度系数又上升了。
那三个人都看着她,各自意味不明。
眸子一转,她再次看向马长岐。
马长岐在那一瞬是有直觉的,不好。
“小姑姑,我这身单力薄的,您看……”
“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我就算找,也得找个抗揍的啊。”皮厚,血厚,不然,容易出人命。
喜欢将军不容易请大家收藏将军不容易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