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无奈地看着手里的一大把卡,心想,这才是。毕竟,π·凡是密斯玛富凡董事长的儿子,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积蓄,冻死他也比其他人撑死以后肥。
有人活一辈子努力奋斗也还是穷一辈子,有人生来就富可敌国却过得无比轻松。
燕子突然有种冲动,特别想把卡丢掉。
π·凡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恳求道“别介,姐啊我喊你声姐,你千万别丢,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我是……”
燕子又再次绷紧起来。
π·凡说“其实我得了一种对贫穷会过敏的病。”
燕子蹭起来,就像给他两巴掌。
这是病?那让她这种普通人怎么活?
“每个月不花钱就会浑身难受。千万别跟他们说,拜托,我就指望这些贵宾卡活命。你千万不要丢了。”
燕子扶额,她果然不该想太多,废物就是废物。
“里面的东西随便点,记在我账上。”
燕子说得咬牙切齿“难得你这么大方啊……我谢谢你?”
燕子没有多逗留,π还没有离开家,她就先站起来走了。
樊派悄悄在心里说“系统,我看她好像在生气?我哪里做得没对了,我给她承担七星级的餐费,这待遇不错了啊。”
系统“她可能是,得了一种对富有会过敏的病。”
樊派好奇问“还有这种病?”
系统……玛德制杖
关于那封紧急联络π·凡让他回六角大楼的通讯,信人是帝国间谍。昨天他在空白被监禁在军情处谈话室的人,通过军情处审查,已经放出来了,他需要立刻去接应。
在密斯玛星上,民众的生活该过一天是一天,天上的帝国和联邦打这仗,他们仍然该吃饭的该买菜的,没有一样儿耽误了。也没人知道这些路上匆匆忙忙的π·凡,到底要去干什么。
π·凡面无表情。
回想起来,当时那个间谍的表现,π·凡拿不准那个间谍是不是已经叛变。
有一整上午,没人看见联邦中央的两名男性军官,不管是办证大楼还是六角大楼,里面的人们忙碌得无暇顾及别人在不在。
阳光毒辣的正午,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打着黑色的阳伞,转身进入僻静的小巷,闪身进入老旧铁门里一家阴暗的地下会所。
服务生上前拦住他说,对不起,白天不开门,晚上十点才营业。
“今晚歌手唱什么歌?”
“你是专程来听歌的吗?”吧台上坐着的服务生倒了杯啤酒,推给进来的客人请他坐下,“我们这儿的熟客都知道,人什么时候才来……”
客人接下帽子,正是朱尔斯的副官罗特。
罗特接过啤酒但没喝,回答服务生说“年年春天来。”
听到问题的时,他脑海中不由自处地想起那歌。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帅哥,你今天运气真好。她在内场休息,跟我来。”服务生放下毛巾,给来客带路进了酒吧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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