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芦茶茶还想狡辩,没等她说出口,脖子上的脐带再次缩紧,将她拖到泳池中间,窒息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小男孩在泳池中攀上了芦茶茶的后背,冰凉的双手拽着她的头。
“我承认,是我杀了人,是我将那个孩子推进了泳池,亲眼看着他淹死,是我给那个女人的水里加了堕胎药。”芦茶茶惊恐的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脖子上的脐带再次松开。
“警察叔叔,这下你看明白了吧,我们真的没有迫害她。”热心富二代见缝插针。
“把她捞上来带回警局,先药检,再请个精神方面的专家。”警察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
“我没有嗑药,也没有精神病。”芦茶茶本来想装作精神病蒙混谷关,可是小男孩趴在她的后背,婴儿也扒在她的肩上,根本不给她说谎的机会。
“你们这些人,跟我回警察局做个口供。”警察看了一眼依旧躺在椅子上的白楠,对着周围一群富二代们说道。
等药检和精神测试之后,警察才展开对芦茶茶的审问。
芦茶茶感受着后背的阴冷,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杀人的全过程。
两位死了孩子的母亲,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一切尘埃落定,余凉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和婴儿。
“我给你们的力量还可以支撑到明天日出之前,去梦里好好和你们的母亲告个别吧。”
不久后,芦茶茶就在狱中,因为喝水呛到了气管,一命呜呼。
范熊是在一片谩骂声中醒过来的。
看着眼前熟悉的摆设,他有些恍惚。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自己最为喜欢的暴力之下。
“臭婆娘,整天摆着一张哭丧脸给谁看呢。”身旁喝醉的男人将瓶子砸向墙角蜷缩的女人。“老子还没死呢,整天哭哭哭哭。”
女人默默的承受着男子的暴力,却又在看向范熊的时候,眸中闪过一抹希冀的光。
这是范熊小时候看了无数次的场景。
每次看到父亲打母亲,他都会冷琰旁观,只觉得母亲过于懦弱,才会被父亲不断的殴打,也是在这样的一次次磨炼下,他开始崇尚暴戾。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觉得母亲的无能,明明可以逃出去,远离父亲,却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只知道哭。
“你真的觉得你的母亲是不想反抗吗?”余凉出现在范熊的右上方。
范熊惊恐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防备的盯着余凉。
另一边的男子和女子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范熊的异常,男子将酒瓶扔出去后,还是不尽兴,慢慢的靠近女子。
“或许你应该体验一下,你母亲当年的绝望。”余凉指着墙角的女人。
下一刻,范熊只觉得一阵晕眩,缓过来时,就看到父亲向自己走过来。
刚刚待过的角落,站着小时候的自己和那个叫余凉的女孩。
他试着想站起身,却现动弹不得,肩膀也疼的厉害。
刚刚父亲的酒瓶就砸在了母亲的右肩,也就是说,自己的意识现在在母亲的体内。
“臭婆娘——”男子随手拿起身边的扫把,随手就是一下,砸在了女子的腿上、肩上、脑袋上。
扫把被打折了,男子又开始用拳头招呼。
范熊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疼痛,却根本没有办法操控母亲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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