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想了想,道:“那我不瞒你,我把房子抵出去了。”
夫妇二人都惊呆了。
那刘哥急了,忙去推项南:“快,把粮食卖了,把房子赎回来,快去!”
项南摇头:“房子没了还能盖,孩子饿坏了可不行,这点粮食虽然不多,但撑一撑,还是能坚持半个月的,到时候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等码头开放了,有了工作,好日子还是会来的。”
那大嫂子噗通一声便跪下了。
项南急忙去搀扶。
刘哥看了看粮食,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突然变得很沉默。
他默默的转身走到墙角,蹲下来,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又时不时的,偷偷抹一把眼泪。
一个七尺男儿,要被逼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两难。
项南没去打扰刘哥,也不想让他难堪,他道:“其他兄弟还饿着,我手里还剩点铜钱,去买点东西看望他们。”
“嫂子,别饿坏孩子,有事儿开,我想办法。”
离开刘家,项南用手里仅剩的一点钱,又买了些粮食,找兄弟们挨家挨户去送。
夜晚。
项南坐在自己的泥房门,仍是兴致勃勃的观察着路人,猜测着他们的故事,甚至会根据每个人脸上不同的表情,为他们编造一个个故事。
一队醉醺醺的武者从门前路过,其中一名武者看见项南后,道:“你不是白天抵押房子的子么,今天见了你三次。”
“一次抵押房子,一次给被人送面,一次是现在,行,有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