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悠悠的胸口喘着怒气，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康凯面前，并将双手用力的拍到康凯的办公桌上。
“康凯！你拿我当抢使是不是！”
“你是故意的，你让封景赞助，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对吗！云氏起的抄袭案，有你一半的功劳吧！”
对于申悠悠的怒吼，康凯只是轻哼一声，扯了下嘴角。
“证据？”
“如果没有证据，老老实实的去剧组拍戏。”
康凯的声音，极具的冰凉，那种冰凉没有一点点温度，凉的人心都有些生疼。
“证据？”
申悠悠怒极反笑，叉腰站在康凯面前。
“不好意思，您让我签的那份合同，我之前看过了！封氏一旦陷入名誉有关的事情中，就要对hL传媒赔偿高达一亿的赔偿金！”
“签约也才没几天，封氏就出现了这样大的问题，你如果和我说这是巧合，你不感觉这太可笑了吗！”
“我申悠悠再蠢，还没有到痴呆的地步，你让我去，就是因为当年封景夺回封氏的时候，我爷爷帮了封景的忙！”
“所有封景不会拒绝我，你就拿我当枪使，康凯，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对于申悠悠那种种的质问，康凯不怒反笑，向后倾了倾身子，康凯的面色上似乎格外轻松。
“申悠悠，签约的合同是公司集体的决定，不是你我单个人说了算的，你是公司的艺人，应该把公司放在第一位，别忘了，没有公司，就没有现在的当红小花，申大明星！”
康凯故意咬紧了最后那四个字。
其实康凯说的没错，当时因为申悠悠爷爷的阻挠，没有任何一个娱乐公司敢签申悠悠，只有hL传媒，这个新起的公司，有这个胆子。
如不是hL传媒，现在的申悠悠，应该是无聊的坐在办公室，被逼的学习着商业上的方法与规则。
但每次康凯的嘴里提到公司这两个字时，申悠悠都不免有着那种揪心的感觉。
“公司！公司！公司！每次都是公司！每次都是公司！“
申悠悠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沙哑，还有申悠悠的眼眸里，竟不自觉的有了些带着闪亮的泪珠。
“康凯，我问你，难道你所有对我的关心，所有送给我的礼物，甚至包括每次的探班，每次的问候，都是为了公司，对吗？”
“都是因为我是公司现在最红的艺，是吗？”
“在你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工具，一个赚钱的工具，对吗？”
不同于申悠悠之前的咆哮，这次，申悠悠的声音很轻，很轻……。
康凯的目光有些凝重，点了点头，拿起桌边的笔，在手里转动。
“申悠悠，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
“至于……在我眼里你是什么，我想这并不重要，能为公司创造利益，公司才能给你更好的戏。”
“你和我之前，或者说你和公司之间，都是一场合作，一场对你有赚无亏的合作。”
“哈哈，哈哈哈。”
申悠悠的手，无力的从腰间滑落，对着康凯，出一阵苦笑。
“合作，好一个有赚无亏的合作！”
“康凯我告诉你，我不干了！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和hL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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