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没辙了:“我对那种地方可一点儿都不熟悉啊,我不常去。”
十五分钟后,他在网吧柜台前拍下自己的学生证和校徽:“押证,要一个包厢,三机的有没有?那来个二机吧。买三个小时。”
商稚言和谢朝看他的目光充满钦佩:“很上道嘛乐仔。”
余乐:“嘘!”
三小时变成了五小时,最后余乐在包厢里玩了一个通宵。商稚言和谢朝对游戏不感兴趣,俩人戴着耳机看完两部电影,因为太困而在小包厢的沙发上睡了过去。余乐在游戏结束与重新开局的间隙里回头看他俩,两人靠在一起呼呼大睡,商稚言脑袋搭在谢朝肩膀上,谢朝低着头,很亲密的样子。
余乐用小破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应南乡发彩信。那时是凌晨五点,他以为应南乡还在睡觉,但几乎在发出瞬间他就收到了回复:什么情况!!!
余乐一捶胸口:许愿有用,已经成真了。
他一边后悔自己没有许下更大的愿望,一边按键盘敲字:“我们在网吧通宵。”
应南乡:“别带坏我的女朋友。我刚醒,一会儿去画室做练习。”
余乐:“北京天亮这么早吗?”
应南乡:“天黑得也很早。”
这个凌晨,是余乐和应南乡之间短信来往最频密也最和善的时刻。余乐在发完最后一条“加油”之后,把谢朝和商稚言叫醒了。他觉得有些累,但又莫名其妙地充满了奋斗的精力。三人在鸡丝粉店门口等了一会儿,成为店里的第一批客人。
运货的火车轰隆隆驶过,老板娘用肌肉结实的手臂拎出一整桶鸡汤,浇在雪白的米粉和翠绿的葱花上。谢朝仍旧不肯吃葱花,商稚言仔细挑选溏心荷包蛋,余乐终于开始打呵欠,嘀咕着:“我再也不熬夜了……”
这混乱而忙碌的一夜,以余乐在班主任的数学课上呼呼大睡告终。
。
周五,《浪潮周刊》终于出刊。商稚言班上有活动,她拜托谢朝帮忙去买几份。
谢朝带着报纸来到商稚言班级,看到她正跟几个女孩叽叽喳喳聊天。商稚言个子一米六几,虽不算十分高挑,但很打眼:她脸上永远有着丰富而活泼的表情,让人看不腻。
谢朝确定自己是想喊她全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两个字:“言言。”
商稚言的朋友们全都听见了,齐声起哄:“言言——”
商稚言很快跑出来:“买到啦?”
她开开心心地接过报纸,发现谢朝脸上微红,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谢朝:“没什么。”
但他忽然不敢看商稚言的眼睛了,薄脸皮一阵接一阵地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之外的小事情:
余乐:你是言言,你是朝朝。
谢朝:……
余乐:我是乐仔。
谢朝:所以?
余乐:我感觉自己好土啊朝朝。
谢朝:别说了,都很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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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个作者只会写土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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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鳕子、冷杉、妄想战士典典典、沈老师的教鞭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