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立即小心扶着陆秋给她喂了止疼药。
药效发挥的非常快,不过片刻功夫就完全不疼了。
陆秋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擦了擦额上的汗,但她还是不敢动。
现在裙子都湿了,这里连张卫生纸都没有,那些布条也没什么乱用。她不知道要怎么清理自己才好。
用手抱着头,她依旧缩在对比她来说过于宽大的医用床上。
维尔斯心疼的不得了,轻轻碰了一下她被汗湿的头发,闻到的血腥味愈发浓郁起来。
这味道让他忍不住想磨爪子,有点烦躁又很焦躁,难受。
回头看了眼站在后面的鲁斯,他直接道:“你出去,不要待在这里。”
鲁斯不明所以,但还是默默走了出去。
维尔斯打开终端,记得有哺乳动物专用物品,陆秋现在应该很需要。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这种东西,翻了一会,发现这些东西对陆秋来说都太大了,都比她人还要长,很明显不能用。
还好还有个刺毛鼠专用,刺毛鼠的体型跟陆秋差不多。他果断挑选了最贵的一家,一次买了十大包,并补钱让店家加急送过来。
等候的间隙,他一直趴在床边,爪子试探地搭在了陆秋肚子上。
虽然肚子已经不痛了,但这么一条毛爪子伸过来抱在怀里感觉还是挺好的。
陆秋朝他笑了笑。
平时看到她笑,维尔斯会觉得很开心,但这时候看着小宠物一脸虚弱的样子,他想立即带着她去巨岩城的医院了。
每个月都会这么疼一次,他想想都难受。
医生说她骨龄二十多了,那以前那么多次怎么过来的。
维尔斯又往前靠了点,另外一只前爪垫在陆秋脑袋后面,以抱着的姿势将她完全揽进怀里。
陆秋靠在他毛茸茸的身上,身体依旧僵硬着,这里没有浴室,她也不好意思在厨房水槽里洗澡。换衣服也不知道该怎么换。瀑布水池还要喝水,更不可能污染了。
这种不方便感让她也有点焦虑了,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想着能拖延一会就是一会,她静静地靠在维尔斯身上没动。
这种时候她莫名地想起了前男友。
那个人很能说会道,知道她不舒服的时候,对她嘘寒问暖,嘴上关心的不得了,但实际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甚至连一杯热水也没有。有次她直接疼昏过去被同事送到医院后,前男友也只是去医院看了一眼,就说有事情要忙,一直到她出院才出现。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个大傻逼。
听见她叹气,维尔斯的脑袋靠过去一些:“怎么了?疼?”
爪子在陆秋腹部轻轻按了一下,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陆秋摇了摇头。
都有猫了,还想前男友干什么,猫比前男友有用太多了,她现在有猫就足够了。
陆秋身上的血腥味很重,对维尔斯来说并不舒服,他鼻子不停动着,最后忍不住在她额头蹭了一下。
买的东西很快就到了,鲁斯将一箱箱东西堆在窗台上,趴在外面道。
“大人,您买的东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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