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来,我希望你来。
他们之间隔着窗,原本他才是那个落入她眼帘的人,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成了他的风景。
不该因为她醉了,就转身离开去替她拿解酒的水果,连个答应或是拒绝的答案从没来得及知道。
顾清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手中溜得彻底。
江海澄忽然问他要不要一起打游戏。
顾清识破天荒的答应了。
“卧槽!干嘛抢老子的人头啊!老子开大把人打残血,你他妈一个平A收了人头!你他妈就是个捡漏王!”
江海澄被人抢了人头,很不开心,对着另一个抢人头的室友破口大骂。
“你等着!老子非给抢回来不可!”
顾清识躲在草丛里,忽然笑出了声。
江海澄吓了一大跳:“咋了?”
“没什么。”
这时对面过来偷野,他一个瞬移闪到对方跟前,还未等对方开闪避,人头就已经落地。
江海澄脱手鼓掌:“识哥牛逼!”
——
“你要跟我说什么?”
车子停在不显眼的角落,头顶上的车灯开着,褚漾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南烨打开车窗,晚风凉爽,缓缓吹进车厢。
他淡淡笑了:“今天看你没吃什么东西,是胃口不好吗?”
褚漾摇头:“没有。”
“我看你好像也没怎么说话。”
“我又插不上话,”褚漾张唇,手扭在一起,“你以前在赞干比亚做了什么我哪知道。”
徐南烨脸上的笑意蓦然敛去,漫不经心的接话:“是吗?”
她没说话了,结果徐南烨也没再开口。
褚漾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事实上从今天一起去吃饭到刚刚其他人下车,他看上去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似乎对意外事件的频繁发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甚至是很快就接受了。
一直到他现在一言不发。
“师兄,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关心,徐南烨摘下眼镜放在仪表台上,揉按着自己的睛明穴。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有人记得那时候跟我见过,我有些惊讶。”
褚漾不解:“为什么会惊讶?”
“不知道,”他低笑两声,“或许是觉得别人应该早就把这事给忘了。”
没过多久,徐南烨又重新戴好了眼镜,将兜里装了很久的券送给了她。
褚漾一晚上都在想这个,现在徐南烨终于给她了,她却又没那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