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我鹅子是睡美人!亲他!亲他!快把他亲醒!
庄衡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萧琅的气色,但能听出他呼吸很平缓,再加上宫里平静无波,基本可以判断没出什么事,他屏住呼吸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伸手在萧琅额头摸摸,彻底安心,接着直起身从榻旁消失,又回到废都的新家里。
直播间的观众:???
庄衡拿开盖在碗上的小砧板,取出筷子将面条和调料拌一拌,开吃:“唔……不硬不糊,口感正好,看来我时间掌握得不错,再加上我独家秘制的调料,味道一级棒,大家来尝一尝,啊呜……”
观众:……
庄衡将泡面吃完,心满意足地将筷子放下:“各位仙友,这次的直播到此结束,大家早点睡哈,不要经常熬夜,小心秃头。”
观众:!!!
你他妈再说一遍?有一刻钟吗你就说结束了?啊啊啊啊继续啊!睡什么睡,起来嗨!
庄衡在一片怨念哀嚎中干脆利落地退出直播间,刷洗碗筷,刷牙漱口,再重新躺到榻上,随后将萧琅的复制体搬出来,侧身靠过去搂住,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有了睡意,迷糊着咕哝:“折腾一下,总算没那么怕了。”
ai也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哈欠,在他睡着没多久就进入休眠状态。
漆黑的夜里,萧琅的复制体有了呼吸,接着睁开双眼,翻过身将庄衡抱住,他垂眸静静看了片刻,低头在庄衡的眼角轻轻吻了一下。
之前庄衡去看他他是知道的,在国师的眼皮子底下活了那么多年,装睡已经炉火纯青,他猜到庄衡会过去,早早就叫人在寝殿里四处扇风将药味驱除,又点了安神香,这才没有引起庄衡的注意,他说不清自己是不想让庄衡担心,还是不想在庄衡面前示弱,或者可能两者皆有,庄衡在榻边弯腰,气息靠近时,他头一次有了想逃开的冲动。
好在他此刻在假人的躯体内,拥抱庄衡的手臂依然有力。
庄衡睡得不大安稳,毕竟杀了人,即便杀的人死有余辜,心里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时不时皱起眉,偶尔会让可怕的画面惊得动一下,萧琅将他抱紧些,抬手在他背上轻拍,他才渐渐安稳下来,到后半夜,他终于睡沉,可不知过了多久又开始做难以启齿的梦。
这次没有上回那么激烈,可伏在身上的人不停亲吻他,温热潮湿的触感若即若离,落在他身上轻得像羽毛,这种触感扫遍他全身,又痒又酥麻,明明没有特别激烈的举动,却磨得他几乎崩溃,他张大嘴喘息,梦里隐约喊了萧琅的名字,喊一次那羽毛就会加重一下力道,可很快又变回轻飘飘的触感,他中途似乎醒过一次,还神经质地爬起来盯着身边的复制体看,之后熬不住困意躺回去继续睡,梦竟然又接上了。
黎明前夕,萧琅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从庄衡身上爬起来,放轻动作去浴池清洗了一下,回来后重新将庄衡抱住。
他闭上眼,整颗心烫得厉害,只浅尝辄止就那么销魂蚀骨,实在不敢想更放肆的,而这一切都瞒着庄衡,他又有种做坏事的心虚感,剩下的时间他不敢再乱动,看庄衡睡得浅了,忙松开手臂躺回原来的姿势。
庄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洗漱用饭全过程都是恍惚的,季大石过来时他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季大石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见,兀自盯着院墙边的一颗柳树怀疑人生。
季大石担心地跑过来,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仙君,你怎么了?”
庄衡恍惚回神:“哦,什么事?”
季大石瞪大眼看他:“仙君,你昨天说要去做……做什么人口普查,你忘了?”
其实他想问庄衡哪里不舒服,可想到这是仙君,应该不存在身体不舒服的问题,就把话咽下去没问出来,庄衡回神后很快恢复常态,果然看着不像生病的样子:“没忘,这就去,带上一个会写字的,做好记录。”
季大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仙君,那几个有异心的我都叫人盯着了,今日一早打算带他们去干活儿,结果有一个说肚子疼,偷偷出城跟人碰头,有弟兄传消息过来,说跟他碰头的人像是祁国口音,他应该被祁王收买了,现在是祁王的眼线。”
庄衡抬眼:“祁王啊,正常,暂时别打草惊蛇。”
季大石点点头:“是。”
庄衡换身衣服跟他出门,一整天都在挨家挨户探底,ai的录入程序启动了一次又一次,将他所剩不多的余额连带近两次直播获得的打赏花了个精光,不过这些钱花得值,半点不心疼。
废都以前是实实在在的废,谁都不会看在眼里,最近可能因为仙君的名声传出去了才开始遭人惦记,庄衡查了小半座城只发现一个奸细,想来各国想要下手没那么快,这点麻烦解决起来应该不难,倒是人口普查后发现很多老人无依无靠又几乎失去劳动能力,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庄衡忙碌一整天,暂时没空想别的,等晚上回到新家准备休息的时候,那种恍惚感才又浮上心头。
ai看他在榻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疑惑道:[主人,你怎么不把小老弟搬出来呀?]
庄衡想到梦里的情形,老脸一红:[算了,今天不用了。]
ai不解:[为神马?]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