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被群里动静吵醒,她没抢红包,给程惟墨发了个新年祝福。
程惟墨打了电话过来,“没拍戏?”
“中午才拍。”
姜沁起床,拉开窗帘,阳光洒在雪地,格外刺眼,她背对着窗,晒太阳。
“忙什么呢?”她跟程惟墨闲扯。
“一会儿去拜年。”程惟墨答非所问。他正在看钱包里的一张照片,刚才已经拿出来,又放了回去,合上钱包。
姜沁单手抱臂,静默片刻,“我进组那么久,你都不来探班。”
程惟墨:“年底忙。”
这个借口没意思。以往他再忙,也会探班。姜沁:“我不想我们三个,就这样生分,越走越远。”
程惟墨笑了笑,“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什么时候变这么矫情。年底好几个案子凑一块开庭,忙得连家都没时间回,哪有空探班。过几天我去看你。”
姜沁暂且信他。
这段时间,程惟墨跟莫予深也不约饭,过年了都不出来聚,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敢问莫予深,怕被他发现异常。
问题大概率出在程惟墨这里,程惟墨不愿一块出来吃饭。
“莫予深已经来剧组,莫氏那边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程惟墨:“放心,他的事情我跟丁秘书一直在忙活。”
姜沁吃了颗定心丸。生意场的事,她不懂,就没多问。跟程惟墨说起昨天上午的一场戏。
她和向落饰演的那个角色,从小是玩伴,二十多年的闺蜜情,最后因为一个男人,掰了,带着恨和怨,过了余生。
刚程惟墨说她入戏太深,才不是。
她当时躺在雪地里,内心的那种痛苦,不希望发生在程惟墨和莫予深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奚嘉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我希望你跟莫予深,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要有任何芥蒂。我们三个,马上就认识三十年。”
程惟墨:“姜沁,你什么时候拍完那部戏?”
姜沁:“三月底,怎么了?”
程惟墨,“到时我带你出去玩,你入戏太深。”
姜沁不承认,“狗屁!”挂了电话。
她转身,看向窗外。
新的一年,好像跟去年又没什么两样。
九点钟了。
楼下有人堆雪人,打雪仗。
奚嘉还没起。她定了八点的闹铃,昨晚睡觉时就被莫予深给关掉。
莫予深早就醒来,一直看着奚嘉。
昨晚,他吃了她包的饺子。零点,她给了他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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