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生了什么事?”赵馨蕊一头雾水的看向了医馆掌柜。
瞧赵馨蕊的样子,医馆掌柜便知道,赵馨蕊定然是不知道京城之中近来都生了什边,便对赵馨蕊解释道“大皇子要带病出征,攻打西域了!”
“什么?!”
赵馨蕊的声音猛然提高了一个八度。
纵然是平日里与她再熟悉不过的医馆老板也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医馆内的伙计们,也在赵馨蕊惊叫出声的一瞬间,看向了赵馨蕊。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赵馨蕊,不知掌柜的究竟与赵馨蕊说了些什么,才让赵馨蕊变得十分激动。
“此话当真?”
赵馨蕊还是不敢相信,楚修远真的会带兵出征,准备去攻打西域。
对于楚修远而言,这件事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就如同让她带兵出征一样令人难以接受。
明明从很早以前开始,世人便皆知晓,皇上是个偏心的父亲,对待六皇子要比对待大皇子楚修远以及三皇子要好上很多。
可是,六皇子却从未接受过任何的指派。
仿佛六皇子就是天生来享福的,而大皇子和三皇子,便是天生来给他们擦屁股的一样。
如今,六皇子刚刚行刺了大皇子。
便要大皇子带兵去攻打西域,难道这不是让大皇子去送死吗?!
“千真万确!”
医馆掌柜一脸不解的看向了赵馨蕊,似乎不太理解,赵馨蕊究竟是为何要表现的如此激动。
在这种环境下,赵馨蕊知道说什么都不妥,便挥了挥手,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了侯府。
她在房间里不安的来回踱步,思考着如何阻止楚修远带兵出征一事。
思来想去,她都觉得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她都没有理由阻止皇上的决定,更加无法左右楚修远的想法。
若是不能将西域人赶走,那么生活在与西域接壤的地方的百姓们,势必是要遭殃的。
以楚修远的性格,恐怕是根本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的。
深夜,赵馨蕊仍旧毫无睡意。
她想到了飞鸽传书。
她不能亲自去见楚修远,便用飞鸽传书来让提醒楚修远带兵出征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
信鸽带着赵馨蕊的亲笔信,飞到了楚修远的窗边。
看着那只令他感觉十分熟悉的信鸽,楚修远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他就知道,如果是赵馨蕊的话,肯定会再知道他即将带兵出征的这件事后,联络他的。
从信鸽腿上的竹筒里取出字条,楚修远将字条缓缓展开,就如同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看着字条上娟秀的字迹,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他的担忧,楚修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出去早已离世的母亲,楚修远知晓,他是唯一一个,愿意真心待他,没有任何功利性的目的的人。
如果他能够凯旋归来,定然要将大皇子妃的位置留给赵馨蕊!
想着,楚修远却并未给赵馨蕊回信。
朝中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些人,正时时刻刻盯着他,巴不得要将他置于死地。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更加不能拖累赵馨蕊。
“白微。”
“属下在!”
白微的声音自门外想起。
“去将母妃留给本皇子的那枚翡翠玉镯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