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们馨蕊,出落的越亭亭玉立,若是他日被旁人娶了娶,祖母怕是要心疼死了!”
赵馨蕊并未接话,只是娇羞的撇过头,唤来白术,将药箱放在身侧。
常婆子与白术在一旁帮忙,将赵馨蕊药箱当中的膏药和药方一并拿了出来。
白术带着常婆子去煎药,赵馨蕊则留下来为赵老夫人贴上膏药。
“祖母,这膏药是孙女亲手研制。”
“药性并不猛烈,对您老人家的身体,绝对不会造成影响。”
“但此药贴需要配合内服的方子,方子孙女会交给常嬷嬷,到时候让常嬷嬷按照白术交给她的方法,每日煎好给您服用,便是!”
赵老夫人点着头,眼神却盯着赵馨蕊手上的动作。
“馨蕊,苦了你了。”
“身为侯府千金,却要为祖母做这种事……”
闻言,赵馨蕊抬头看向赵老夫人,摇了摇头,“能为父亲分忧,能亲眼见证祖母的腿疾康复,那是孙女的荣幸,孙女不觉得苦!”
看着如此乖巧懂事的赵馨蕊,赵老夫人是越看越觉得满意。
赵馨蕊用熟练的动作,替赵老夫人贴好膏药的时候,两人便闲聊起来。
没多久,白术和常婆婆便带着煎好的汤药回来了。
“小姐,奴婢来喂老夫人吧?”
赵馨蕊摇了摇头,从白术的手里接过了汤药。
“还是我来吧。”
赵馨蕊的动作非常细心,还很有耐心的将汤药吹凉,这才递到赵老夫人的嘴边。
一碗汤药,让赵老夫人的脸色便的有些许难看。
赵馨蕊便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背后变出了一枚蜜饯,交给了赵老夫人。
“这汤药确实苦了些。”
“但良药苦口利于病,祖母稍微忍耐些时日,待祖母的腿疾完全康复了,日后便无需再服用此等汤药!”
赵老夫人笑着朝赵馨蕊点头,眼皮却有些沉。
赵馨蕊识趣的告辞,回去的路上,白术还觉得赵馨蕊变得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小姐,此前老夫人也不见得多喜欢您,您这又是何必呢?”
听见这话,赵馨蕊微微摇头。
“白术,话不能这样说,我本就是庶女,在侯府不被待见也是正常的,我们又何需为了父亲和祖母的重视,去争抢些什么呢?”
可白术不懂,难道府中的其他小姐和少爷是人,所以她家小姐便理应受到怠慢吗?
赵馨蕊知晓白术是在为她打抱不平,也未曾多说过什么。
只是说道“白术,这些话……”
还没等赵馨蕊把话说完,白术便立刻抢走了话头。
“奴婢明白,这些话不能在旁人的面前说,否则会给奴婢和小姐找来祸患!”
见白术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赵馨蕊十分无奈。
“既然你都知晓这些事情,便更加应该明白,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这一次便算了。”
“若是还有下次,我便将你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
“哪里无人理会你,你便是说破了大天,也不会给我们找来麻烦!”
被赵馨蕊的话吓得不轻,白术连忙捂住了嘴巴。
……
三五日的光景,很快便过去了。
赵馨蕊隔三差五就会去老夫人的院子里,帮助老夫人更换药贴,逐渐被老夫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