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蕊烧完了那些纸钱,心中思绪翻涌。
最终也因明月高悬,天色实在太晚,回到了院里。
次日,便是赵府老太爷祭奠的正日子。
赵府的人都上了山,老夫人清早起来,带着赵馨蕊在庙前迎接。
赵禄腾阔步走在前头,穿身素色大衣,面色沉痛,随后的是钱氏和赵馨芙,还有赵馨悦,和几个下人,给老太爷年祭,府里的姨娘是没资格来祭奠的。
老太太见了赵禄腾,问道“今早可在府里祠堂烧过纸了?”
“烧过了。”赵禄腾点点头“也念过了。”
老太太点点头,叹了口气。
“又到你父亲年祭的日子了。”
“是。”赵禄腾满脸沉痛。
一行人走向庙里祭祀的佛堂,给老太爷拜了年祭,老夫人烧着纸,念叨着说了会话,一行人便准备启程回赵府了。
庙里的方丈前来相送到庙门口,便不再送了,目送他们远去。
赵馨蕊因昨晚没有睡好,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了一会,竟然不知山下把守的重兵已经退了。
而山下把守的重兵撤退,无异于宣告着大皇子楚修远回宫。
昨晚深夜,楚修远刚回到寺庙中为他留宿准备的院子中不久,宫中急报,说是皇帝的病情又重了。
楚修远深夜,快马加鞭地赶回宫中,直奔皇帝寝宫。
皇帝的杂症实在是太过离奇,因此,皇帝在一开始病时就没有广而告之,只秘密召唤了几个御医,还有少数的几个皇子宫妃知道。
楚修远到达皇帝寝宫的时候,田大夫在皇帝榻前,为皇帝诊脉。
脉象还是平缓无奇,只是稍显虚弱,和皇上惨白灰白的脸色,极为不符。
“父皇……”楚修远跪倒在皇上榻前,皇上闭着眼,极为虚弱地答应了一声。
“田大夫,我父皇的病情如何?”楚修远有些焦急,问道。
田大夫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还是那般……诊不出任何病因,似是肺痨咳血,但并不传人,用肺痨的方式用药,毫无进展,还是只能用术士丹药吊着。”
关于皇上的病情,这话已经反复说了多次,只是毫无进展现。
田大夫愁眉不展,喂了皇上一颗丹药,皇上原先局促的呼吸渐渐平稳。
楚修远看皇上渐渐沉睡,悄声随着田大夫还有其他御医退了出去。
众大夫随着大皇子,共同退出皇帝寝殿,留在了外室。
楚修远皱着眉,道“诸位太医,还是毫无进展吗?”
御医统领周大夫摇了摇头“回殿下,就如刚才田大夫所说,皇帝的病情虽然日益严重,但是凭着诊脉观相,还是毫无进展。”
楚修远重重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现在夜露深重,诸位太医还是早回太医院休息,明日再议吧。”
楚修远对于现在父皇的病情,可以堪称绝望了。
从病到现在,足有三个月,太医院夜夜长灯不息,不分昼夜地讨论皇上病情,楚修远也都看在眼里,但一直都没得出什么结论。
只能用术士丹药吊着,白日里倒也能正常维持下去。
楚修远深知太医们已经尽力,倒也没有责怪。
田大夫没有跟着众太医回到太医院,他在宫中的身份是大皇子在宫外召来的特聘游医,晚上要回到六皇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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