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起来,“今天你可以先像之前那样输送一些天赋给他,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好歹能减轻一些疼痛。”
谢柯说着,又摸了摸下巴,“不过他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些疼痛吧,我以前就怀疑他没有痛觉,今天检测的时候也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好像一点都不疼,我就没怎么注意下手轻重。”
陆晚晚:“……”医生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谢柯看到陆晚晚的表情,连忙改口,“嗯,我开玩笑的。”
大约是方案有了个雏形,谢柯就开始皮,“我快毕业的时候,顾训庭刚刚入学,那个时候他的穿衣风格可不像现在这样有品位。”
谢柯回忆起什么,在陆晚晚疑惑的目光之中,挠了挠头,“怎么说,铆钉鞋破洞裤银耳钉,不知道和谁学的还带了一顶假发,那毛都是炸的,眼神凶恶……反正看起来很……很……”
谢柯说着说着没办法从自己的字典里找到用来形容他对顾训庭的第一印象了,陆晚晚犹豫了一下,在一边说,“很杀马特?”
谢柯一拍手,“对、对。”
“当时开学,大家都穿着制服,就他斜斜背着挎包,身后跟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型机甲,被看他不爽的象族兽人堵在校门口。”
谢柯回忆了一下,“那象族兽人好像是长鼻象公爵家的二公子来着。”
陆晚晚:“……”
她说,“然后呢,顾训庭被打了么?”
“没。”谢柯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快毕业的二公子打不过他,被一拳打趴下后还被你家兽人用临时拼凑出来的破烂小型机甲狂踩了好多下脸。”
“噗。”陆晚晚没忍住笑了。
谢柯看她笑的开心,忍不住继续说,“而且啊我本来以为他会被人报复,但他一直没什么事,性格也不是像他打扮的那么……”
“那么……杀马特,从来不怎么和别人交流,当然也有雌性觉得他这样很酷很帅试图搭话。”谢柯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
陆晚晚心里有点点醋,心想小公主改不会曾经有过很喜欢的人吧,她脑补能力和某喵不相上下,有点不是滋味的问,“然后呢?”
谢柯看到她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后啊,就哭着跑出来了,因为他真的,是我见过最不解风情的兽人,基本上过去搭话的雌性只会从他那儿得到一个字。”
“滚。”
陆晚晚:“……”
她突然有点同情那些小雌性了,但却不觉得中二期的小公主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因为哪怕经历了时间的毒打和磋磨,他依旧是一个那样骄傲敏感又下意识的拒绝别人好意的傲娇喵喵。
谢柯也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他大概就是那种,别人不能理解的天才吧,课其实也只上自己感兴趣的那些,每天就是捣鼓机械,平时除了偶尔和大皇子说说话,基本不理人。”
“就连打架也是,能动手绝对不废话。”
谢柯说别人是天才,却没说其实他自己也是。
而且顾训庭不爱理人,他也不遑多让了,他之所以对顾训庭的事情那么清楚,是因为当年全校最好的两个高层自习室分别被他们两个霸占。
一个靠逆天的武力值,一个则靠年纪轻轻就在医学上取得国家级奖项的荣光。
只不过,陆晚晚对此并不清楚便是。
她又和谢柯讨论了一些治疗方案的事,临走之前,谢柯从盒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她,“对了,这个,你那拿着。”
陆晚晚接过,摸着小瓷瓶上面的花纹,从外观上看不出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谢柯笑了一下,“这个啊,生毛膏,没什么味道的,带一点消炎和保护皮毛的作用,涂完很快就能被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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