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儿也想到了这一茬,睁圆了眼睛看向阿澜,好半天说不出话,直到其他人出去了,才说:“干爹真、真厉害啊……”
傅清窈是有些惨,但是阿澜并不同情她,她平复了下心情,低声道:“你去问问刘安,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别让人发现了。”
善儿应了一声,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阿澜心里还有些震撼,心想不愧是当年在隋国皇宫里横着走的刘公公……
漪澜院那边那么乱,洛长天又不在府里,阿澜身为太子妃,怎么着都得过去看看,于是收拾过后,她就带着善儿等人过去了。
吴长岭已经在那里了,傅清窈还没有醒来,春溪和秋湖倒是醒了,只是两人都脸色煞白神色恍惚,春溪还满脸的泪。
夏江和冬海的尸体已经被人抬出来了,角度问题善儿先看见了一眼,吓了一跳,白着脸飞快地将阿澜挡在身后,不让她看。
吴长岭看完了傅清窈过后,过来给阿澜行礼,道:“傅姑娘只是受了些惊吓,所以晕过去了,并没有发病,很快就能醒过来。”
阿澜点点头,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只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人走了,在院子门口的时候遇见王管家和王英婉跑进来,王英婉愤怒地叫嚣着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找出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恨恨地看了阿澜一眼,被善儿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漪澜院的人去了好几拨给洛长天递消息,只是洛长天在宫里,手头似乎有放不开的事,让人传了话过来说让吴长岭好生看着,人却并没有回来。
直到正午,傅清窈忽然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嘴里总是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漪澜院的人都被吓到了,哭着又去找了洛长天一次。
这次洛长天很快就回来了,一进太子府就直奔漪澜院。
约莫两刻钟后,他回了正院,一脚踹开了门,低沉的嗓音含着怒意,对阿澜道:“滚出来!”
阿澜正趴在软塌上让善儿给她擦药,后背的淤青还没有散,洛长天的声音吓得拿着药的芭蕉手一抖,差点把药瓶给弄掉了。
药才擦了一半,阿澜坐起身来,对两人挥挥手,“你们先出去。”
善儿警惕地往外间看了一眼,有些不愿意,但是又不敢违抗阿澜的意思,只能不放心地和芭蕉一起出去了。
阿澜将衣裳披上,还没来得及穿好,洛长天就从外间走了进来。
“是不是你做的?”洛长天阴沉着脸问她。
阿澜说:“太子殿下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洛长天脸色又冷了两分,“我说今天清窈的事!”
阿澜想也不想就道:“不是。”
“不是?”洛长天冷笑,“这太子府中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阿澜坐在软塌上,抬头看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太子殿下都已经认定了是我做的,还来问我做什么?直接处置了我就是!”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
“我倒是想呢,”阿澜忽然笑了一下,她在洛长天面前鲜少露出笑容,偏偏这个笑真是恶劣极了,“我今天早上去看了,两具尸体就这么挂在她床头呢,做这件事的人真是厉害,我要是有本事,我也这么干!”
说到最后,她神态语气又冷下来,还挑衅似的瞪着他,表现得十分悍不畏死。
洛长天因为她那个突然的笑容晃神了一瞬,清醒过来后冷笑道:“你是没有这本事,但是你手底下那个叫刘安的太监本事却不小!既然不是你做的,那肯定就是他做的了?”
阿澜瞳孔猛然一缩。
洛长天道:“这太子府中和清窈有仇,看她不惯,又有本事有胆量做这事的,不是你,那除了他就不会是别人了!”
话落都不给阿澜反应的时间,他就扬声对外面道:“来人!去把刘安给我抓来,直接杖毙!”
樟木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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