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人神色有些尴尬,手里捧着杯茶,半喝半不喝的。
她嘴唇微启,似乎想要说话,然而,看了看柳修,又生生咽回来。
“徐夫人有话请讲吧,咱们马上就是亲家了,那是实在亲戚,不需要互相客气。”柳修仿佛看来了,笑容越加深,嘴角法令纹都出来了,他急声道:“您说,您说!”
“可是关于如意和文柏那孩子的?”
却原来,这个贵妇人,真是镇国公夫人,柳文柏的未来岳母。
两府六礼已下,婚期都订了,今日,镇国公夫人却突然带着徐如意来了,偏偏,宁国公府没有主母,曲秋彤妾身不明,不能出面,莱姨娘区区贱妾,不配招待。
柳修,堂堂镇国公,只能亲自下场,把自己当‘主母’使唤了。
“那个……”
明明应该是后宅女眷主母的私下交流,偏偏来了个‘老爷’,镇国公夫人从来没见过种阵仗,真是面上别扭,心里尴尬,她看着柳修,有心想说吧,又不知该怎么跟亲家‘老爷’交流!
尤其,今日她求的事,也有些说不出口。
不,不不不,不止是今日,而是如意和柳文柏的亲事,整个都说不出口!!
面对柳文柏的父亲,她心里真是虚得慌!!
“那个,那个……”镇国公夫人掩在袖口里的手狠狠握着,脸颊微微侧过,她没直视柳修的脸,而是呐呐道:“宁国公爷,我今日前来,身为晚辈,也该拜见一下贵府老太太吧!”
你媳妇儿把你蹬了,妾氏不好出面,你娘来总行吧?
你自己上算怎么回事啊?
“也罢,我会药方整理出来!”白神医承诺。
萧绰先是点头,随后又道:“要是例为军需,不止是药方那样简单的,父皇应该会传召白先生,也需要见见跟太医院的人,另有兵部和户部……”
治药肯定是要银子的。
“都是应该的!”白神医应承。
随后,他飞快叮嘱柳余的伤势护理,“……我每日都会过来给他换药,待他腿骨养好后,也需要重新复健,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那是非常艰苦的事。”
“他自四岁起,没在走过路了,想要恢复如常,要费很大的功夫,不止是他本人,你们做家人的,也要多帮他。”
“自然,自然,神医,我们都懂的!”
宋氏闻言,连连应声。
其余宋家人也都点头。
随后,白神医又交代几句,便收拾东西,准备跟萧绰进宫。
“外祖父、外祖母、姨母,孤先把白先生带走了,明日会派人送他回来!”
柳余的腿,需要白神医随时观察上药痊愈情况。
“不用不用,我们去接也行!”宋宾挥手。
两相客套几句,白神医收拾好东西,就跟着萧绰离开了。
临走前,萧绰路过柳长安时,突然停下脚步,烟眸轻垂,含着笑意,他俯身凑到她身侧,轻声说了句,“孙少奶奶的事,孤不会忘记,你不要急。”
“孤有消息了,就会来找你的。”
说罢,大步离开。
柳长安被他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回眸又见宋家人,尤其是宋夫人面带惊讶的看着自己。
她的脸颊,瞬间一片粉红。
——
承恩公府内,因为柳余的治愈希望,一片欢乐之声,宁国公府内,柳修也是满面堆笑的看着坐在他面前,衣着华丽,雍容华贵的贵妇人。
贵妇人神色有些尴尬,手里捧着杯茶,半喝半不喝的。
她嘴唇微启,似乎想要说话,然而,看了看柳修,又生生咽回来。
“徐夫人有话请讲吧,咱们马上就是亲家了,那是实在亲戚,不需要互相客气。”柳修仿佛看来了,笑容越加深,嘴角法令纹都出来了,他急声道:“您说,您说!”
“可是关于如意和文柏那孩子的?”
却原来,这个贵妇人,真是镇国公夫人,柳文柏的未来岳母。
两府六礼已下,婚期都订了,今日,镇国公夫人却突然带着徐如意来了,偏偏,宁国公府没有主母,曲秋彤妾身不明,不能出面,莱姨娘区区贱妾,不配招待。
柳修,堂堂镇国公,只能亲自下场,把自己当‘主母’使唤了。
“那个……”
明明应该是后宅女眷主母的私下交流,偏偏来了个‘老爷’,镇国公夫人从来没见过种阵仗,真是面上别扭,心里尴尬,她看着柳修,有心想说吧,又不知该怎么跟亲家‘老爷’交流!
尤其,今日她求的事,也有些说不出口。
不,不不不,不止是今日,而是如意和柳文柏的亲事,整个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