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知道这种病,长年暴露于污染环境,肺部吸收太多灰尘,就会染上这样的病。
“叔叔以前的工作是。。。”
“水泥厂工人。”
“哦。”
难怪。
这种病很难治,基本没有痊愈的可能性,只能说吊着命,活一天算一天的那种。
这个家里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就连沈括的身上,都沾染了一点中药的苦味,想来,也是长年熬药的缘故。
这时,陆嫣的手机响了,来电是陆臻,问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陆嫣没敢说她在沈括家里,只敷衍说在同学家吃饭,让他不要担心,这就回了。
陆简长年出差在外,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陆大少爷,几乎承担了全部照顾陆嫣的责任。
长兄如父。
有时候沈括不得不承认,陆臻这家伙其实真不坏,尤其重感情,对家人,对朋友,对恋人,都好得没话说。
但是。。。…
他和他的恩怨,也绝不是轻易就能翻篇的。
陆嫣临走的时候,站在门边磨蹭,抱着最后一丝希冀,抬头问他:“真的。。。不能帮忙作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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