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只洗澡十分钟。”希欧维尔冷淡地说。
卡兰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她微微挺直脊背:“因为你总在浴室里外徘徊!!而且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洗澡十分钟挂在嘴边!!说得我很不干净似的……”
“那我应该把什么挂在嘴边呢?”希欧维尔语气懒散,微嘲,发音黏连。
……
卡兰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希欧维尔又缓缓弯起唇角,假笑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快滚开……”卡兰这句话以呜咽结束。
希欧维尔亲吻了她。
他抿唇尝到鲜甜的味道,比糖更腥,比蜜更稠。在卡兰因为震撼崩溃陷入短暂寂静后,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四壁之间。
越发让人神经脆弱。
卡兰很快开始求饶。
希欧维尔觉得这比正常情况更容易让她屈服,不用暴力压制,也不用狠狠鞭挞。只要让她感觉到深刻的屈辱羞愧,那些需要更多力气达到的目的就可以轻易实现。
为什么他以前没尝试过这种办法呢?
过了会儿,他松开卡兰。
这时候卡兰已经不再挣扎了,她觉得自己像一条离水的鱼,呼吸难以为继,全身力气都在几分钟内被抽得干干净净。
希欧维尔冷冷地讥笑她:“别鬼叫了,隔壁的聋哑人都能听见你的声音。”
“快滚。”卡兰把脸埋进手掌之间。她都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叫些什么。
希欧维尔尝试把她拉起来,但是尝试失败了。
他失败后也没生气,反而心情很好地让她好好休息,明天记得早点去学校上课。
卡兰知道他一定获得了某种满足。
他肯定觉得她刚才无能为力又偏要拼命反抗的样子很可笑。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但刚才确实是完全陌生的尝试!她又害怕又被动,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是被感官控制的,希欧维尔没有被触动,他非常冷静,可以轻易操控她的情绪起伏。
“该死……”卡兰翻身起来,又回浴室洗了个澡。
第二天开学。
卡兰搭校车去学校,第一节课开始时她就觉得很吃力。因为上学期她没上课,书本上的内容又远少于课堂所讲,所以她有很多听不懂的地方。
班长给她借了几本笔记。
同学们得到的消息是,她因病休学一个学期,这个学期才来上课。幸好大家都很忙,没空认真研究她。不然卡兰又有很多要解释的东西。
第一天的理论课就够难了。
接下来的实践课更是让卡兰崩溃。
她要杀各种兔子青蛙,还要解剖猪心。
同班同学经过上学期的磨砺,大多已经适应了。而卡兰则是重新开始,面对血腥。
如果说实践课是普通崩溃,那语言课就是完全崩溃。
像拉斐尔那种国际关系学院,要学几门外语,卡兰完全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