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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涛感觉不对,推开那个窑姐就想往外退去,但这两位,无论是哪位都不是他能摆脱的了的。
他刚想喊,还没喊出声,下巴已经被卸掉了。
“乖乖的别动!要不然再卸就是卸四肢了。”
张涛愕然,这脑袋上短短的茬,还能看到几个戒疤,这是个和尚?
他悲愤莫名,和尚不好好在庙里烧香,居然学起逛青楼了,这找谁说理去!
那个稍微矮一点的,白一点的,可能还帅一点一副文人模样的书生,对着那窑姐儿微微一笑
“你不会喊吧?”
窑姐儿算是见惯天南地北的烂事,这会儿小脸也吓的雪白雪白的,忙不迭的摇头,连声都不敢出。
“我们走后,你们懂事儿的就赶紧走,这可是要死个日本大官的,再不走可就晚了,日本人可是很喜欢滥杀无辜的哟!”
那窑姐儿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要自己的命。
但是对方的大手还是朝她伸来,她捂着嘴,不敢反抗,只剩了惊恐的眼神愈的绝望,颤抖的身体就要软下去。
手已经搭上她的脖子,这个位置是颈动脉窦,受到挤压后,视力量的大小而昏迷或者死亡,最快的时候甚至是瞬间就能让人昏迷。
“你会昏上半个小时,哦,你可能听不懂,你会昏迷两刻钟,就是大概一炷香,两炷香左右,醒来后就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否则被日本人杀了,可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哦!”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然后就感觉自己眼前慢慢朦胧,然后……
张涛看着这俩人轻描淡写就掐死了一个女的,他不知道是晕倒,以为是被掐死了。
吓得尿都快出来了,想求饶说不出话,下巴给卸了,赶紧跪下猛磕头,地板都给磕得“咚咚”直响。
“让你不吵,让你不吵,你硬是要吵!”和尚嗡声嗡气地过去一脚踹他下巴上,下巴这个地方神经非常达,还连接着三叉神经,三叉神经连接着小脑,所以这个地方一受稍重一点的打击,就能把人致晕。
于是张涛就像一条被敲了一棍子快死的鱼一样,抽搐着晕过去。
“那鬼子大佐,就这么放过他?”和尚心有不甘。
“怎么可能?平时想要碰上这种鬼子大官都难,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不下手念头不通达。”
陈潇指了指窗外“爬墙功夫怎么样?”
和尚明白了,是让他从外墙移动过去,然后由窗户进屋干掉那个老鬼子。
“没问题!在寺里的时候,吃的少,经常爬墙出去找吃的。”和尚很自信,并且对自己的黑历史没有任何悔悟之心。
“好!你搞定之后开门,我把门口那俩鬼子也弄进屋去。”陈潇点头道。
俩鬼子卫兵,正站着岗,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的喘息声,碰撞声,然后还有女人的惊叫声,他俩相视一笑,表情暧昧。
突然一个身穿长衫的白面书生走了过来,看着他俩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俩没听懂。
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卫兵,心里马上警惕起来,突然身后门“吱嗄”一声开了,让他俩分了分神,那白面书生便笑着两步迈过来,像是很熟似的,双手搭在他俩的肩膀上,然后笑着把他俩往屋里推。
他俩想怒喝,想反抗,竟动不了身子半点力气。
想喊,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又喊不出声,在一股沛然大力的支配下,他们被弄进了屋,现龟田大佐已经身无寸缕的躺在地上,怕是凶多吉少。
接着,他俩便感觉眼前一黑,变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然后,陈潇带着和尚拎着张翻译官从后墙越过,扬长而去。
至于怎么出的城,对他们来说出城很难吗?
他们是潇洒了,但是太原城却仿佛要天翻地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