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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旅长又重复了一趟丁伟和张大彪的操作,扒拉出一棵土豆秧子收获了九斤土豆。
然后迫不及待烧火要烤着吃,陈潇见状,便搬过来一个铝锅,老烤着吃有啥意思,煮着吃!
顺便多扒了两棵秧子,土豆大的芽眼多的留在一边作种子,专挑那种两指手大三指手大那种土豆蛋放进锅里,加水生火。
一路行云流水,忙完之后,往灶头里补充了一根劈柴,然后才对陈旅长讲解
“我跟你说,别看我国的土豆从清早期传进来的主粮地位到清中期变成蔬菜,然后清末期差点从蔬菜种类被清出来。
但是,在有些地方,还是当主粮来吃的,这个东西随便怎么做都行。
当主粮来吃也行,你当菜炒来吃也可以,你就算把它蒸熟了捣成泥,然后在锅里贴成饼子也可以。
而且这个东西就跟红薯似的,淀粉特别多,特别饱肚子。
还不会像红薯一样吃多了胀气,胃酸。
等以后产量多了,我再教老百姓把它做成粉条,就可以储存很长时间。
现在像我这样,挑一些小的,没有多少芽眼的拿来水煮,剥了皮,一口一个特别清香。”
水煮跟烤不一样,就是一个快,用窑烤你还要考虑它外表焦了,里面熟没熟,但是水煮,用筷子一戳通透了,那就是熟透了。
给陈旅长一个,剩下的分给周围这些学生兵一人半个。
土豆这个东西,刚开始吃个一两天,特别好吃,不管怎么吃都好吃。
等到吃多了,比如说吃个一个月,吃一年,就会觉得好难吃啊!
所以,水稻之乡出身的陈旅长觉得很好,味道很清香,柔柔糯糯的粉粉的感觉咽进去也很有饱腹感。
于是他下令“可不许再挖了,不许再吃了!
这些都是明年的种子!”
张大彪忍不住开口提醒“旅长,秀才……就是陈校长说了,这个土豆只需要长8o~1oo天,下半年还能种一季。”
“一年可以种两季?”陈旅长看向眼前的这个本家,问道。
陈潇点头“如果年景好,可以种两回,但如果开春暖的慢,也许就要受影响。
稍南边一点没问题,但是再往北边的话,一年就只能种一季了!
晋西北今年这样的气候,是可以种两季的。”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要是像北边老大哥的西伯利亚,种个一季就差不多了。
要是像南边,后世做实验田的惠州,估计一年中三季都没问题,要是培育出生长周期比较短的品种的话。
……
于是当晚,陈旅长就休息在侦察兵农科学校,他对为什么侦察兵学校中间加上农科俩字有点好奇。
“哦!这个呀!我不是知道点土豆种植技术,然后也知道点化肥研技术,打算下期多招点学生,把这一些技术教下去。
不管是土豆种植,还是化肥生产与使用,都是关乎农民切身利益的科学技术,所以加上农业科学俩字上去。
让我们学校出来的学生,就算是不打仗,回到地方也能教老百姓种好地。”
陈旅长笑着问“比如牛粪种蘑菇,也是你打算教给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