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月哈哈笑了起来,她扬着手,说道:“正式结婚前,不应该先唱首歌吗?”
叶让愣了半秒,眼睛的亮度达到史上之最!
他激动道:“洗耳恭听,姑娘!”
花清月清了清嗓子,张开双臂,唱道:“舒克舒克舒克,开飞机的舒克!”
即便叶让唱歌跑调,今天,他也拿出最大的力气,用力回应:“贝塔贝塔贝塔,开坦克的贝塔!”
他也张开了怀抱。
两个小情人熊抱在了一起,原地转起了圈圈。
圈圈圆圆圈圈,以吻为燃料,以内心的喜悦为动力。
叶让抱起了花清月。
“啊!”花清月兴奋道,“是时候认识你那活跃的兄弟了!”
叶让:“嗨,一家人甭说两家话,你跟它是老熟识了,它可想你了!”
“哈哈哈哈哈……叶让,你不怕变鸽子吗?”
“花清月。”叶让笑眯了眼,轻声道,“你不怕我变狼吗?”
“来来来!今天要是变狼卡壳,以后我就叫你叶羊羊!”
令人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叶让是叶让,没有再变,若说有变的话……那也就是变“狼”了点。
之后的日子,就是意气风发,正式登门拜访岳父岳母,定婚期,改口,筹备婚礼。
百变经历就像一场梦,离叶让越来越远。
他没有再变化过,但不管走到哪,都有人说他变了。
尤其扫地佛,见他不管干什么都挂着微笑,哼着不成调的歌开心摇头晃脑。
“叶总工。”有人叫他。
叶让没反应,依然沉浸在自己快乐的情绪中。
扫地佛指点道:“叫花清月,准有反应。”
叶让听见花清月三个字,瞬间回神,向扫地佛看来。
扫地佛:“你看看,是不是!”
叶让愣了愣,笑了起来,第一次在同事面前露出两排白牙。
扫地佛就说:“新婚,嘿,都这样。”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
叶总工就算兼任所长了,也依然如新婚的愣头小子。
有次,新来的小孩儿犯了点小错,叶总工神情严肃,阴着脸看报告,办公室里黑云压城,气氛惨淡。
这时,电话接进来,转接员一句:“是花老师,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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