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让的回答是:“幼稚。”
花清月嗤的笑出声,捏住头顶的昏迷鸽子,手指戳着他温暖的肚子,说道:“看看是谁幼稚!你才幼稚!打脸了吧!幼稚鬼。”
鸽子肚皮一翻,两脚一蹬,顺着她手指头流到她掌心,化成一滩鸽饼饼,咕咕熟睡。
花清月一手夹着日记画本,一手托着鸽子,到客厅游荡了一圈,既不好意思叫醒亲哥,也不好意思叫醒叶鸽,愣了好久,花清月回到卧室,捧着鸽子睡觉去了。
消除诅咒什么的,明天再说吧。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花清月的脸上时,她听到了巨大的一声“咚”,缓缓睁开眼,看见恢复正常的成年男子叶让迷茫地从床下爬起。
“我正常了?我不用再咕了?”叶让惊奇脸。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接着,他对着花清月傻笑:“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功夫,自己解决了诅咒?!”
花清月:“……”
怎么说才能让这个大男孩不失望呢?
花清月:“唔,基本解除了,但还有必要的程序没有做。”
叶让抱住花清月,猛男扑食,张大嘴,在花清月脸上嗷呜了一口。
不得不说,叶让亲人时,实诚的像只狗,所以他首先从狗开始变化也是有原因的。
花清月小心翼翼避开他有可能沾染上来的口水,回吻了一下,像花儿拂过面颊一样轻柔。
叶让咧开嘴笑了。
可能是叶让在地上坐着,所以现在他非常的接地气。
等他站起来后,就恢复了那副臭屁模样,挂着超然世外不屑万物的表情,开门去洗漱。
结果高人败在了第一关——他敲不开洗漱间的门。
“怎么回事?”
洗漱间里,花栖云回答了他:“不管是身份,年龄还是你婚后的家庭地位,你都要让我优先。”
“……”叶让,“那你快点。”
他都忘了大舅哥也在。幸亏刚刚自己绅士了一把,没能不要脸的向花清月唱舒克贝塔,不然就尴尬了。
花栖云举着疏通马桶的皮搋子从洗漱间出来。
叶让皱眉:“你举那么高干吗!”
花栖云:“这是消除诅咒的必备工具。”
叶让愣了半秒,理智地先退后十步,撤到安全距离后,他扒着墙边,才敢问花栖云:“嗯,用途呢?”
可别告诉他,是用在他身上,拿皮搋子吸走诅咒!真要那样,他现在立刻回去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摒弃一切封建迷信!
花栖云:“这是用来做仪式的手杖,必要工具。”
好,不是用在我身上的。叶让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谨慎追问:“是你拿还是我拿?”
“我。”花栖云说道,“是我,你满意了吗?你也可以,但你舍得放下架子使用它吗?”
叶让开心道:“太好了……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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