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今晚要不要跟我回家吃饭?”
两个人同时问出声。
“……”叶让顿了顿,说,“好!”
这次,是正式见家长,他一定要好好准备,为自己挽回已经不存在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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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清月在单位门口分开,喜悦感渐渐被手头的工作冲淡,这个时候,一直存在的不适感,明显了些。
叶让上午一直往厕所跑,但并不是吃坏肚子。
这种疼痛感,和在花清月身上体验到的女性每月一次的例假痛差不多。都是一种坠痛,不是很猛烈,却一直存在,四肢无力。
叶让捉摸了好久,终于想起了那个梦!
“难道是真的?”
午休期间,叶让给花清月打了个电话。
女同事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坐到他旁边,点头冲他笑。
叶让等电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那杯热茶看。
他……也想喝点热的!
花清月接了电话:“哈喽呀,叶小姐。”
叶让低头笑了笑,旁边的女同事托着下巴,笑着看他。
“我想起来,你们族里的旧址还在吗?”
“旧址?”花清月说,“在是在,但那地方在深山里,怎么了?”
“想去拜一拜。”
“你不是不信这个嘛?”花清月说,“我记得你说过,你不信封建迷信。”
“嗯,确实不信,但还是想礼貌拜访那个地方,算是为年少无知道歉吧。”
“……好呀。”花清月说,“这周末?”
“嗯。”叶让问,“你画展什么时候开?”
“周五。”
两个人聊了会儿,叶让挂了电话,转头看见女同事微笑看着他。
叶让这才意识到,她在这里听了全程。
叶让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刚刚恋爱……”
“可以理解。”女同事抿了口茶,说道,“关系真好,羡慕。”
“关系不好还谈什么恋爱?”叶让这么说道。
“怨偶也能成双。”女同事发表感想,“世界上相爱相杀的怨偶多了去,毕竟与人斗其乐无穷,一辈子时间很长,单纯的关系好太平淡,还是需要斗一斗的。”
“那多累。”叶让说,“想必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
“叶总工呢?因为喜欢结婚?”
“不然呢,还会因为讨厌而结婚吗?”叶让说完,终于颤巍巍指向她的茶杯,问出了最想问的,“你喝这个是什么茶?”
借她一撮茶,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