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让的眼罩如果会开口说话,一定会说:“亲爱的,你可以先把我脱掉。”
花清月大脑在开机同时,她的手凭借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出来的肌肉记忆,先摸向枕头旁边的手机。
叶让是个好孩子。
叶让是个老古板。
反正叶让从不在睡前看手机。
所以叶让的手机从不会放床上。
花清月摸不到手机,就如备用心脏丢了,心凉了半截,魂惊到吐出了一半。
她坐起来,像失明的紫薇,双手摸着床,嘴里喊着:“手机,我的手机呢!”
声音一钻进耳朵,花清月另一半魂也差点吓脱身。
“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了?”
花清月的手终于在大脑总司令的指示下,摘掉了眼罩。
花清月:“妈呀!”
这声妈呀,花清月终于听出了是叶让的声音。
她捂着自己的嘴,半晌没敢再说话。
她就这样掩着嘴,小心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子。
床头放着一身男人穿的衣服,床柜上工整放着一只手机——性冷淡风,原始出厂啥样,它就啥样,嗯,叶让的。
花清月逐渐doge化,惊到头变“柴犬”。
怎么回事?难道,她梦里飞到叶让家,提前同居了?
这个念头一经冒头,就被大脑掌管理智区域的细胞直接碾死了。
那么,只剩下另一个可能了。
花清月小心松开手,试探着叫了一声:“叶让?”
呵,自己叫自己!
花清月听到自己发出这熟悉声音,愣了会儿,她又尝试着提高声音:“hello,我是叶让吗?”
是的,你是。
花清月:“??”
哇哦!
她跳下床,两腿中间某个东西终于有了存在感,沉甸甸随着她这一蹦,抖了抖。
花清月立刻被这玩意定住了。
她一动不动,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她缓缓低头,又伸出手,看向自己骨节分明的手,看着她小腹肌肉的起伏线,绵延到内裤里。
花清月瞪着眼,手慢慢拉开内裤,小心翼翼向里头望了一眼,又立刻闭眼睛,龇牙道:“哦哟我的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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