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大舅哥把叶让抛了出去。
花清月尖叫一声,瞪圆了眼判断落点,向前一个滑跪,双手稳稳接住叶让,捂在胸口。
叶让再一次体验到了花清月的胸怀有多么的柔软。
他听到了如擂鼓的心跳声,那是花清月紧张他的证明。
稳住心神后,花清月开启了方言骂人模式。从熊孩子到花栖云,骂了个遍。
叶让一句也听不懂,但莫名听得很爽,有种花清月替他出气的愉悦感。
花栖云愣了好一会儿,听完了亲妹骂兄后,右手一抬,把原本留给花清月的那只鸡腿,吃了。
看见没,鸡腿,不给了。
花清月瞧见,切换回普通话,狠狠呸了一句:“再敢捉弄他,我就告诉爸爸!”
花栖云乐了。
“那再好不过。”花栖云说,“傻妹妹。”
显然,花清月不知父兄两人对她的追求者有多么的嫌弃。没法子,这是本能。
花栖云走后,花清月把叶让带回房间,打水给他洗脸。
叶让始终一声不吭。
可能是刚刚太过惊魂,直到捏到叶让的木头手臂,花清月才意识到,叶让不对劲。
花清月翻过叶让,捏了捏他的胸膛。
果然是条硬汉子,太硬了!!
她愣了一下,慌里慌张,登徒子急色状,抽了叶让的腰带,扒了他的衣服。
叶让闭不住的眼睛慢慢睁圆,目露惊恐,然而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阻挡不住这个要把他扒光看究竟的“女流氓”。
脱了衣裳,花清月短促的叫了一声:“妈呀!”
叶让心如死灰。
看光了……
花清月:“叶让!!你变成没有丁丁的木偶了!”
叶让一口血闷在硬邦邦的木质胸腔内。
花清月又抓起光溜溜的木偶,耳朵贴在他的胸前,闭眼听。
扑通——扑通——
有心跳声!虽然跳动非常缓慢,但叶让还是活的!
花清月抓着叶让,又是一阵难过。
好端端一个人,却要遭这份罪。
“我对不起你!”花清月的额头贴在他身上。
说来也挺尴尬,虽然外表是光溜溜的少儿适宜木头人,但叶让是能感觉到皮肤相贴的触感的。
嗯……就……很消气。
花清月再抬起头时,只见叶让的木头脸颊上,多了两块红色的圆……表示脸红。
花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