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医生,你们都是能够比得上国手的大医生了,我儿子这点小小的疼痛都解决不了么?”
不是柳含音不想把人送到医院,只是儿子的状态暂时不允许,柳含音也是没有办法,刚开始看到儿子疼,她还以为是那个犯了,可是随后儿子的状态反而不像是那种东西,现在柳含音不可能让丈夫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然的话,丈夫会放弃儿子的!她绝对不允许!!!
孟医生一听这话,也是不高兴了,他连夜过来给白君迁检查,在这里浪费了一个半小时,结果得到的结果就是别人的埋怨?
如此这般,孟医生也冷了脸,说话的口气带了几分的冷漠。
“那白夫人就另请高就吧,令公子的病我是没有办法了。”说完竟然是转身离去了,毕竟孟医生不是白家的家庭医生,人家是白家首席的医生,因为担心白君迁才过来看看的,结果被白夫人这么对待,这心里能好受么?
况且随着科技的发展,想要真正的得到一个病人的身体情况究竟如何,必须是要经过精密的仪器检查,这边的仪器虽然多,可是也没有医院先进啊,为什么不让病人去医院?
孟医生这一走,其他人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没有用了,毕竟大家都是以孟医生为头目的,这会儿孟医生都走了,其他医生也找理由走了。
柳含音被气得要死,却是不敢吭声,因为她叫了这些医生给儿子诊断的事情,还没有告诉丈夫,儿子的身体一直都情况不错,她今晚忽然发现儿子疼痛难忍,还以为是那种东西发作,才偷偷找了医生,就是打算给儿子打镇定剂,可是现在……
她是不敢得罪那些医生的,白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是却是从来不跟医生交火的。
看着那些医生们离去,柳含音恨恨的,赶紧去看自己的儿子,而躺在床上早就疼痛难忍的白君迁嘴角已经有了血,让柳含音吓了一跳,因为这血迹一看就知道是疼痛难忍咬的。
“君迁,你不要咬自己,你这样会受伤的……”眼睛又是红了起来,柳含音简直是恨不得替自己的儿子受罪,过去拿着手给儿子擦汗。
“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白君迁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张嘴的时候还能够看到里面的血液,就在刚刚柳含音出去的时候,因为极端的疼痛让白君迁忍不住咬了自己的唇,这会儿看着更是狼狈的不行。
“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了……”柳含音哭着安慰自己的儿子,却是完全没有通知丈夫,她绝对不能够让丈夫看到儿子现在的状态,如果发现了那件事情……
她的君迁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白君迁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安抚母亲,可是下一刻,那剧烈的疼痛再次侵袭了全身,白君迁发出了疼痛的呼声,他本能的想要咬唇,却被柳含音阻止。
“不要咬唇,君迁,你要是难受,你就叫出来,妈妈守着你呢……”
柳含音用手帕堵住了白君迁的嘴,随后在确定儿子不会伤害自己之后,才将手帕拿了出来,就听到了儿子痛苦的低吟。
“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种浑身仿佛都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让白君迁蜷缩在一起,发出了疯狂的哀嚎,让一旁的柳含音更是哭成了泪人。
那么主导这一切的人是谁呢?
躺在病床上的赵泽涵毫无睡意,手里有一个用破布做成的娃娃,此时他双目有神,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玩具一样一只手拿着娃娃,另外一只手拿着从护士姐姐那里搞来的针,就是那种普通的缝衣服的针,有大的有小的,是刘护士留在护士站那边用的针线盒。
就在几天之前,赵泽涵跟刘护士说他无聊,想做个小娃娃自己玩,刘护士也觉得这孩子可怜,当然不会拒绝,拿了一些布料和针线盒给赵泽涵,第二天发现赵泽涵真的做出来一个人形的布娃娃时,还夸奖了赵泽涵,说这娃娃做的好。
当然要做的好,赵泽涵倒是没想到,自己的黑暗空间没了,傀儡术倒是还在,想到了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许下的愿望,赵泽涵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想要让一个人痛不欲生么?
在赵泽涵这里,让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有很多,他从镜子里听到了白君迁的名字,然后通过傀儡术推算出了白君迁的存在,接着……就是痛不欲生的惩罚了额。
这种傀儡术只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和长相,就能够对一个人进行诅咒,当然,赵泽涵虽然没有见过白君迁的模样,可是白君迁和白嘉诺两人的命运相连,通过魔镜,赵泽涵能看到白君迁正在吸取白嘉诺的气运,这让赵泽涵动手的毫无压力。
有了他们两个人特殊的关系,就算是不知道白君迁长什么样子,依旧是能动手的。
将手里的一根大羊针插入了布娃娃上面,就听到这布娃娃发出了可怕的哀嚎声,是那种属于小孩子可怕的哀嚎,傀儡只是个替身,真正享受这一切的人有多么痛苦,赵泽涵心里清楚。
白家的老宅里面,白君迁感觉自己要疯了,浑身刺骨的疼痛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此时的白君迁已经被柳含音堵住了嘴,整个人在床上扭动,巨大的痛苦让床上甚至都侵蚀了一片。
看着这样的儿子,柳含音终究是狠不下心,知道止疼药肯定是失去了作用,只能够去了隔壁的房间,找到了麻醉剂之后,打算用在儿子身上。
“唔……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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